的還不夠多?在對顧天南的那一段感情中,她已經被傷成了什麼樣子,為什麼現在守得雲開見月明,還是這樣?
喬書寧恨不得昨天晚上從樓上掉下去的人是自己,也不願意是顧文瀾。
因為他覺得,要是自己現在躺在病床上,未必有現在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她一動不動,來得難受。
顧文瀾一直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她說過以後試着來愛他,所以她在盡心盡力這麼做,喬書寧明明白白可以感受到她的轉變,也可以體會到她對自己越來越深的感情。
要是顧文瀾真的醒不過來,他也跟着一起去好了。
反正,生無可戀。
之前看過不少新聞報道,大概報道的都是誰誰通過多少年成功喚醒身為植物人的誰誰誰,但是喬書寧卻不敢想像,要是顧文瀾不醒來,自己該怎麼度過那漫長的好多年。
他看了一眼外邊的時間,發現自己進來,也就是十多分鐘。
可是他已經想了很多很多,甚至將自己和顧文瀾的相識到現在的這一段時間,都過濾了一遍。
沒有顧文瀾陪伴的時間,果然度日如年。
林汐在外邊看着喬書寧,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的樣子,卻足夠令人心酸。
可能是絕望到了某一種地步,所以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
顧經年過來拍了拍林汐的肩膀:「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林汐搖頭:「還不累。」
明明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了,一會兒都沒有休息,但是卻一點兒都不覺得累。
許久,喬書寧趴在了顧文瀾床邊。
喬書寧覺得自己進來可能就是個錯誤,因為近距離看到她這個樣子,也全身疼,甚至喉嚨哽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廢物過,連一些甜言蜜語都不會說。
透過厚厚的玻璃窗,林汐可以體會到他的絕望。
「顧文沫有消息了。」顧經年的這句話,成功將林汐的神智給喚了回來。
她立刻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在哪裏?」
「喬司那裏。」
「我們去見她。」
林汐現在一刻都等不及,她非常想知道顧文沫那個小婊砸,究竟有沒有做什麼。
而另外一邊,顧文沫瞪着面前這個一臉吊兒郎當的人,滿臉憤恨。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放了我的話,我就告你非禮!」
喬司上上下下好好打量着顧文沫,眼神中的嫌棄不言而喻。
「我非禮你?我還沒飢不擇食,你全身上下哪個地方值得我感興趣的?」
顧文沫一直很自信,起碼覺得自己的身材凹凸有致,臉也不錯,但是這個男人憑什麼看不上自己?
「我老闆娘現在就在來的路上,你也別着急,一會兒自然有你好受的。」
喬司一接到自己老闆的命令要去找顧文沫,就覺得自家弟妹的事情很可能和這個死女人有關係。
喬司也真是醉了,顧文沫和顧文瀾都是顧家長大的,怎麼就差這麼多?
「你叫林汐過來了?」顧文沫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淡定,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喬司翹着二郎腿,「不如先和哥哥我透露一下,是不是你害的文瀾?」
顧文沫將頭扭到了一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喬司冷嗤了一聲,裝傻充愣,很多情況下就是有問題的。
「要是讓老子知道是你做的,老子先扒你一層皮,愛信不信。」
顧文沫將頭轉到了一邊,顯然不打算再和喬司說話。
喬司很多情況下有點兒流氓,說出的很多話都讓顧文沫覺得面紅耳赤。
林汐來到約定的地點很快,這是一家離醫院不怎麼遠的酒店。
推門,林汐大步流星走上前來,不由分說,一個巴掌先上了顧文沫的臉。
顧文沫被打蒙了。
因為林汐雖然很彪悍,但是一直都是個比較講理的人,這不由分說的毆打,還是第一次。
「你憑什麼打我!」
「憑我心情不好。」林汐的臉色很冷冽,「文瀾的事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