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奇怪公主怎麼會聊這樣的話題,當下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佛家引人向善,清規戒律也多是為了使人避免作惡,堅持守戒也是為了降低作惡的可能性,我想人只要一心向善,心中有佛就好,不必刻意遵守。」
張三也很糾結這話怎麼說,不吃肉肯定是不對的,缺乏氨基酸唄,你怎麼解釋?再說古人不吃肉的人多了去了,自己也沒有什麼例證證明所以只有這樣含糊其詞的應付一下了。
公主見張三說的含糊,也不介意就接着問道:「我時常想佛家有雲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既然世間萬物皆有生命,那我們吃肉吃素都是殺生,佛家為何不葷素都戒呢?」
聽了公主這個近乎白痴的問題,張三想起網上的一個段子就回答道:「公主有所不知,以前佛家確實有一派是葷素皆戒的,他們名為敬生派,講究的是萬物平等,凡是生命都應尊重,後來……。」
公主好奇道:「好來呢?」
張三搖頭嘆惜道:「後來他們都餓死了,這一派就沒有傳下來。」
公主一愣,見張三說的認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帘子後邊先是噗的一聲,接着劇烈的咳嗽起來,公主這才反應過來,白了張三一眼。微微翹起了嘴角。
張三說完才覺得自己說這個有些孟浪了,當下組織言語說道:「這天下萬民,從事各種職業,有農夫種田,有獵人打獵,有漁夫捕魚,有菜農種菜。所以我等食肉吃魚他們才能賣魚賣肉得以維持生計,反之天下人若都不吃魚肉,那他們就難以生存,所習吃肉也是行善。」
公主聽着張三這歪理更加無語,這比那都餓死了還不靠譜,只是說的又好像又一點點道理。公主接着問道:「公子可有遁入空門的打算呢?」
張三被公主問的一愣指着自己問道:「我?」見公主點頭,張三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張三說道:「我這人,六根不淨,最是貪吃,幾乎無肉不歡,讓我當和尚還不如殺了我!」張三心裏碎碎念道「我還要取老婆呢!鬼才當和尚,老子跟和尚有仇!跟糞坑也有仇!」
公主奇道:「既然不想出家為何寫……。」公主見差點說漏嘴,見張三注意聽着眼珠一轉說道:「怎麼寫西遊釋厄傳這樣的小說?」
張三聽了笑着說道:「那個只是寫些神話鬼怪故事,當不得真。」
公主點頭想想又問:「小時候我因為貪玩,找來兩隻兔子養在寢殿,只是後來兩隻兔子都生病死了,我就常常為此事耿耿於懷,不知坐下這等惡事佛祖會不會怪罪?」
張三隻得在腦中思考着怎麼安慰這個莫名其妙的公主,自己又不是和尚,今天怎麼老是問自己佛家的事情,想着想着張三想起一個佛教小故事,就跟公主說道:「公主殿下,不如我給你講一個小故事吧。」
公主一聽有故事要聽,立刻高興起來,睜着眼睛看着張三,張三感嘆畢竟還只是十五六歲的孩子,當下開始說道:「從前有一對和尚師徒,路上老和尚都在跟年輕和尚講要如何遵守清規戒律,否則佛祖怪罪什麼的,年輕和尚用心記下,兩人來到一條河邊要涉水而過,這時岸邊站着一個要過河的年輕女子,女子請求和尚背自己過河,年輕和尚搖頭不願意,並說出家人不進女色,背了佛祖會怪罪,老和尚確沒有說什麼,背着女的就涉水而過了。過河之後年輕和尚一直在老和尚身邊說,老和尚不應該背女子,這樣是不守清規,破戒等等話,一直說了一路,老和尚一直微笑不語。直到到了廟門前,老和尚轉身說道「我早已放下,你為何沒有放下」。」
公主一開始沒有聽明白張三在講什麼,直到最後一句才知道,原來張三是要自己放下,這個故事很有禪意,公主聽過覺得自己想通了很多東西。
這時翠竹已經回來,手裏捧着紙,身後兩個侍女捧着筆墨硯台,翠竹把紙在張三面前攤開,動手幫張三磨墨。張三提起筆才想起自己這麼土的名字怎麼拿的的出手,微微思考了一下在坐下腳提上中隱居士的名字,都題好後翠竹把兩篇詩詞分別呈給公主。
公主看着張三的題字自然知道中隱居士的意思,如今朝堂上黨同伐異,失意者頗多,公主也不想太多參與國事。見已經有了張三的題字,在讀張三的詞竟然有種不一樣的味道。
公主收好紙說道:「昨日
第一百零七章 放下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