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抱拳道:「這個第一就是這場地建設,是不是要搭建一個高台蹴鞠人員在台上比賽,大家在台下觀看?京城人口眾多,到時必然參與者慎重,到時比賽太多,難免拖延日久。」
張三笑道:「第一個問題,我在那圖上已經標清了,這場地設置猶如一個大池塘,我們一半藉助河提之勢,另外一邊壘土搭加巨木修成圓形階梯即可。」
高俅拿起紙張翻看,果然看到一副示意圖。看罷點頭,此法確實能讓大家看的更清楚。
張三見高俅看完說道:「至於第二個,京城人員眾多,要是比賽隊伍多了,可以收取組隊押金,輸球不退。一些沒有實力的隊伍自然不敢胡亂參加。當然這個押金也不能太多,比賽總要先讓大家看看,後邊才有人掏錢買票。這些挑選賽正是為將來的比賽準備的最好宣傳。」
高俅聽罷點頭,仔細翻看起張三寫的那些規則還有其他注意事項,碰到問題就請教一直到把說有東西看完問清楚,才告辭離去。
張三坐在廳中,看着高俅離去,心裏確在想着,不知道這第一屆蹴鞠大賽還能不能舉辦起來。
聞煥章看着張三在那思考也在想着自己的問題,直到張三看他他才好奇的問道:「三郎,我覺得這個比賽大有可為,你為何不自己舉辦,而是交給端王?」
張三搖頭道:「我舉行只能是在東京城晃悠,只有端王才有實力舉辦真正的萬國蹴鞠大賽。」
聞煥章對於這些玩樂之事也沒有多大興趣,張三想着既然說聞煥章是一個大才,張三就把昨天晚會上自己等人想的問題跟他簡單說了一下,想看看他有什麼建議。
聞煥章聽罷,思考了一陣問道:「三郎做這些事為了什麼?」
張三看着聞煥章說道:「為了解救這些孤兒出苦海。」
聞煥章說道:「既然是做善事,怕什麼惡名?須知懲惡即是揚善。」
張三點頭說道:「話雖如此,但是我們出手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的。萬一打蛇不成反被蛇咬,豈不是得不償失。」
聞煥章笑道:「聽聞三郎和公主殿下有些交情,上次公主可是親手督辦了一場大案。」
張三思考了一陣說道:「先生是說,我們借勢打力?只是傳到江湖上大家會不會說我張三為朝廷鷹犬,殘害江湖同道。」
聞煥章笑道:「三郎是做善事,何來非議?就算有又是哪些人在說你?這樣的江湖同道真的是和三郎同道麼?」
張三聽罷覺得有理,張三擔心的問道:「要是他們的靠山出來……」
聞煥章搖頭道:「此種江湖匪類,認識的不過是些衙門捕快,禁軍頭目,難道還有朝中大員?哪個皇親國戚會自降身份出來力挺這些眾所周知的惡人,大得過公理正義不成?」
張三點頭說道:「先生說的有理,是我太瞻前顧後了。」
聞煥章點頭道:「三郎顧慮一些也是好的,但是這世上人善是要被人欺的。」
張三覺得這聞煥章腦子果然好使,只是自己要是氣勢被他壓制,那他還不看輕了自己。張三試探的問道:「聞先生以為我大宋問題何在?」
聞煥章微笑道:「王相公有言,大宋十弊,總結一下實則大宋之弊不過有三。冗官、冗兵、冗費。」
張三微笑着傾聽,聞煥章說道:「冗官分為官多官亂,職權不清。冗兵在於軍中老弱病殘過多,濫用軍力,軍隊管理混亂。冗費乃是前兩個問題延伸而來。」
張三笑道:「先生大才定有良策?」
聞煥章想着說道:「治國之道無非親賢臣遠小人,治軍之道無非賞罰分明,錢糧問題不過是開源節流。只要上下一心君臣一體,此事易也。冗官裁撤官員合併機構,明晰職權。冗兵無非是選用良將治軍,裁撤老弱,到時自然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張三笑道:「先生所言甚是,只是這些裁撤人員是否需要安置?兵員裁減國防空虛,鄰國若是趁空隙大舉來犯如何?兵員裁撤安置稍有不當,士兵被人煽動如何處理?邊境戰事連連,國庫空虛裁撤錢糧從何而來?朝中或者地方上小人作祟,暗中破壞或是中飽私囊或者進獻讒言,如何?」
聞煥章身子一正說道:「到時因時而動,依事成策,我等只要立身正,牛鬼蛇神自然辟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