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荀氏家主一脈的堂親,地位頗高,族中的年輕人都與其相近。
荀爻雖然身軀劇痛,心中憤怒,但也只能夠忍下來。
整個比武會場如此之大,沒有人會在意這最後方的小騷動。
「廢物就是廢物。」荀臏見荀爻佝僂着身子,冷哂道:「在下界竟然還敢自稱儒家三子之一,我荀氏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
其實荀爻一開始,飛升到荀氏的時候,也算是受到些許優待,畢竟他的身軀非凡,經過補天大道完整,根基相對紮實,造化不小。
然而在有一次談經論道的時候,針對於外族如何看法的時候,荀爻並不認為這些種族是罪大惡極之輩。
此言一出,在儒家荀氏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儒家荀氏,覺得人之初,性本惡,人尚且需要通過儒家的經法要義來修煉自身,消磨惡性,更何況是這些妖魔鬼怪。
荀爻覺得這些外族都可以與之相處,並且與之聯合作戰,被很多儒家荀氏之人,引以為恥。
年輕一代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頗多針對,所以儒家三子之後,荀爻過得最是淒涼。
然而他知道,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自己如今這點遭遇一點都不算什麼,如果自己就這樣自暴自棄的話,那談得未來。
就在這時,那荀臏感覺到眼前一黑,整個人被扇飛出去,發出一聲慘叫。
臉上的皮肉炸開,鮮血迸濺,身上的骨骼碎裂,如同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差點要斷氣了。
荀臏在鬥戰天御榜上,排行第七百二十名,能夠近千的人,都已經是相當了不起。
荀爻一陣錯愕,他都沒有看清楚是誰出的手。
就在這時,他被拉進人群之中,看到來人的臉龐:「師……」
荀臏生命危在旦夕,第一時間就被玄天商會的人給扛走了,他先出手傷人,這怪不得他人。
在會場中的一個小插曲,無人在意。
因為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紫帝鼎上。
紫不平既然提出這麼一個要求,以他的身份要搬來紫帝鼎自然也不是一件難事。
偌大的紫帝鼎,落在比武場的中心。
這鼎不僅可以用來評測他人的實力,同樣也是一件傳承無數歲月的法器,相傳當年一些大人物,都是進入到紫帝鼎當中以龍方淬體的。
只是因為,紫帝鼎的氣息太過霸烈,非尋常人所能夠抵擋,所以進入紫帝鼎內以龍方淬體的人才會越來越少。
許道顏感受着紫帝鼎,透過月眼陽眸也能夠發現其中玄妙之處,沉澱在鼎內的藥力都異常精純,只是他也看得出來,紫帝鼎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在其中淬體。
畢竟不是每個人能夠承受得住,有人在鼎內被震成粉碎,化為劫灰,就因為承受不了其中的力量。
許道顏深吸了一口氣,紫帝鼎靜而不言,只是立在那裏,就透發出一股傳承無盡歲月,承載紫氏皇族氣運。
「你準備好了嗎?」在一旁的紫不平問道。
「在那之前,我想問一問,你是不是破壞了之前比武的規矩。」許道顏在這個時候,選擇發難。
「……」紫不平沒有想到許道顏竟然會來這一招:「算是吧!」
「那我有一個要求,如果我贏了,你就要做到。」許道顏一言一語,很是平靜。
「你說看看,如果可以,我答應你。」紫不平乃是當今永恆神庭帝君之子,其母親更是象徵着整個儒家孟氏。
「我想用紫帝鼎淬體,搭配龍方,如何?」許道顏目光炙熱,如果可以這樣做的話,自己的肉身應該會更強。
哪怕沒有紫帝戰龍的精血,他覺得都可以。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譁然。
「竟然想要用紫帝鼎來淬體,這小子不怕死嗎?」
「在以前,就有不少人想要用紫帝鼎淬體,驚才艷艷者,不計其數,但卻都死在其中,這小子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知所謂。」
紫不平則是深吸了一口氣,心裏久久不能平靜,自對於紫帝鼎淬體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