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歷經無數年依舊不朽,使古巫葬局,古葬奇局得以留存至今,墨家居功至偉,我蚩尤一脈建兵器以威震天下,在這一方面自然比起墨家會超然許多。」蚩羽倒也是不卑不亢,讓一些來自墨問天還有器宗的墨家強者另眼相加。
許道顏則是運轉月眼陽眸,仔細查探着一切,他將自己的視覺與蚩羽共享,既然是他打頭陣,應當是他對此地最為了解才是。
「敢問蚩羽兄,這萬兵天葬何解?」姜藏言語真摯,以他以前的性情絕對不會有這等姿態。
「既可解,又無解,只要能夠承受戰意的洗禮即可,撐得住則活,撐不住則死。」蚩羽眼眸炙熱,他帶着眾人緩緩地朝着行去。
「嗯,的確如此,萬兵天葬是對死去的戰者最高的敬意,相傳當年許多蚩尤氏一脈的年輕子弟都會被丟到萬兵天葬當中受戰意洗禮,與殘缺的戰魂彼此搏殺,如今我們不必與戰魂廝殺,但只怕要與這些活着的戰意相抗!」每個人都看向來自巫聖天的老者,因為畢竟蚩羽來年輕,興許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也說不定。
然而那巫聖天的老者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寂了,也不知道在這裏又會有多少人被落下,當日那元章與諸多至尊聖帝做完交易之後,從以最快的速度橫渡過來,他眼神中帶着一絲興奮,希望可以在這裏,再度做一筆交易,能夠到達此地的至尊聖帝質量也是要高出一個的等級。
「既然如此的話,那只能夠繼續前行了。」普渡起源的至尊聖帝一聲感嘆。
天兵萬葬,高低起伏,遍地黃土,於此地沒有一絲的聲音,只有肅殺與蕭瑟,一座座土墳上面插着各種各樣的兵器。
雖然已經殘破,但這些兵器上所刻畫的古老巫文以及它所殘留的氣勢,都像是訴說着自己的曾經。
許道顏心懷敬意,希望自己可以親身感受一下那個時代,只可惜,自己生在後世。
在眾人全部都踏入天兵萬葬中之後,一股濃郁的戰意便碾壓而來,這些戰意都是活的,朝着眾人的身軀與心靈碾壓而來,一時間,蚩尤族的千軍萬馬呈現,紛至沓來,如雷轟鳴,在場所有人意志都非常的堅定。
與大山氏的千山萬葬一樣根據自己實力境界的不同,所面對的戰意也不同,很快可以看到,少年皇中皇一脈把那些至尊聖帝都給甩在後面,因為他們所要面臨的戰意更強,所要走的路自然也就更遠,更長。
蒙艾,李肅,莊雲飛,他們都是曾經橫掃一個時代的人,積澱異常的深厚,只有他們還能夠緊跟在這一批少年皇的身後。
尤其是蒙艾這種人物,曾經在戰場上斬殺無數生靈性命,從他年輕的時候,日日夜夜就受戰意,殺氣洗禮,眼前這種程度對他來講,根本算不得什麼。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每個人都只能夠沉浸在自己戰意世界裏,與之抗衡。
許道顏一手持羽化天劍,一手持孔雀羽扇,一身刑天戰意澎湃,以自身意念橫掃,濃厚的血霧在涌動。
在一旁,吳小白與蘇驚聖的刑天戰意也變得越發的狂暴,忽然,從原本的千軍萬馬,衍化成兩尊硬撼,一尊生有八手,手持八種戰兵,一尊手持戰斧,在其周身有八道戰盾自主仿佛,戰盾邊緣如利刃鋒芒,可將人硬生生切開。
毫無疑問,這是蚩尤與刑天,兩者之間的搏殺,不分伯仲,刑天攻守有度,收發自如,蚩尤銅頭鐵額,有進無退。
兩者殺得天昏地暗,山崩海嘯,狂風席捲,大雨傾天,雷鳴電閃,大道碎裂,兩者之爭,不死不休。
伴隨着每個人不停前行,他們都會受到不小的創傷,身軀連連咳血,蚩羽走在最前面,此刻他承受着蚩尤一脈最強大的洗禮。
縱然他已經渾身是血,但他的眼神卻更加的炙熱,不停地往前行走,石凡看了他一眼,發現蚩尤身體裸露的部分開始變成青烏色,如銅鐵澆築,他的戰血似乎也在進行轉變。
那些插在土墳上的戰兵,似乎都在和蚩羽體內的戰血產生共鳴,發出錚錚之音,不絕於耳,使得在場眾人心中震驚。
因為他們能夠看得到,蚩羽渾身上下已經傷得不成人樣,身上的重甲破碎,渾身上下的肌膚近乎暴露在眾人面前。
可是他依舊無懼一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