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落鳳山脈，也沒有再見到那位神秘人。其身份，依舊不得而知。」
「據雷鷹王的了解，御獸宗內，並未有符合身份之人。」
「眾多妖修，多是被消耗掉了根基潛力，前途無望之輩。其中有兩位，或有不同。一是雷鷹王，其數次變異，能承受住主僕契約反噬不死，天資悟性，都十分難得；一是黑蟒，身負濃郁的龍族血脈，十分罕見。兩者都是妖修之中的年輕之輩，根基損傷能夠補回，有廣闊的發展空間。」
清平真人聽到這裏，微微頷首，仍舊沒有開口。
蕭攬頓了頓，又繼續向下講述。
「從雷鷹王處確定，原御獸宗衛少，衛桓，應為上界大能轉世重修無疑，所修功法，名為《玄陰決》，乃是上靈界也十分了不得的傳承。只不過因為此功法太過高級，在玄清靈界反而必要的缺少修煉條件和輔助修煉的天才地寶，反而限制了其修煉進展。很早之前，衛桓又拿出了一份無名功法，選擇一些資質不錯的處子少女修煉，待其修煉有成之後，便被衛桓當做鼎爐採補。再後來，衛桓及其身後的衛家與御獸宗的行事越發猖狂，以為衛少徵選侍女的名義，強行掠走女修圈禁，乃至在整個南靈地催生了專門販賣符合條件的少女消息以及販賣者。」
「凌越進入南靈地之後，立即被此類人盯上，幾次衝突之後，被衛桓名下一位元嬰真人領隊出現，帶入了御獸宗。後來的鳳無憂師妹，也因為同樣的理由，一出現就被人盯上，被迫出城大戰。」
御獸宗墮落至此，覆滅也在情理之中。」清平真人開口道。
「是。」蕭攬頓了頓，又繼續道：「據雷鷹王確認，衛桓的《玄陰決》，曾傳給了御靈真君。為了能讓御靈真君順利地轉修《玄陰決》，衛桓佈置下了特殊法陣，也就是此時尚未被破解的那處所在。御靈真君也因為修煉《玄陰決》，不能輕易移動，也就難以出手戰鬥。這才在妖帝挑釁之下，也不肯露面的緣故。」
「你確定，在妖帝降臨御獸宗之時，御靈真君仍然活着？」清平真人問道。
蕭攬心頭一驚，回想自己先前的話，抿了抿唇，搖頭道：「弟子不能確定。不過，據雷鷹王確認，在此之前，它跟隨衛長青，從未得到御靈真君隕落的消息，反而一直都是御靈真君潛修十分順利的消息。」
衛長青不光是御獸宗的掌門真人，衛家的家主，也是御靈真君的嫡系血脈！御靈真君的真實消息，絕不會瞞着他！
若當時御靈真君仍舊活着的話……那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具體如何，想必待師祖解開法陣之後，見到凌越幾位，便能知曉。」蕭攬提起自己的猜測：「……與她們在一起的，許另有高人。不然，他們也無法兩次破開法陣進入其中。」
「衛桓呢？」清平真人問道：「一直沒有看到關於他的消息……他失蹤了？你口中的高人，有沒有可能就是衛桓？」
法陣，洞府……關於御靈真君所有的一切都是衛桓親自佈置的。而衛桓身為轉世大能重生，攜帶記憶而來，能與御靈真君產生多少親情，值得他為御靈真君花費巨大代價佈置下一切？
蕭攬心頭跳了跳，疑惑道：「若是衛桓……第一種可能，衛桓控制或蠱惑了凌越等人；第二種可能，是凌越等人控制了衛桓……弟子以為，這兩種可能性都不高。」
凌越、金蓮心，龐統、以及斷刃……他們都是金丹修士，而且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金丹修士。衛桓即便是大能轉世，但他一個人，修士同樣在金丹期，不可能完全控制住這幾人！這幾人也不是什麼輕易能被蠱惑的！
反之，同樣成立！他們幾人也難以控制住衛桓！
其實，後者的可能性要更高一些——因為凌越總有出人意料之處，而且也能解釋後來為什麼容泉和鳳無憂也被放進去了：因為凌越願意。
但蕭攬內心實在不願意相信這一點。他寧願相信，以轉世大能者的驕傲，絕不接受下界弱者的逼迫！
「你有沒有想過，御靈真君會死在衛桓手上，而凌越等人不過是尾隨其後恰逢豈會？」清平真人問道。
蕭攬悚然一驚，由此想到種種場景，怔愣許久，難以回神。
「玄慎師祖吩咐說，凌越此前遊歷，經由鎖靈盤的時候，發現了一種秘法，也就
226 一隔兩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