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朝着自己飛來,韓遠目光一寒,這師妹為了一個徒弟竟然朝着自己下殺手?隨即心中一狠,張口朝着自己的飛劍吐出一口精血。
原本在生氣的逼迫下驚懼不已的極品飛劍在精血的加持之下,黑氣復又濃郁。
只見韓遠一劍揮下,就在其身前構築起一道黑色屏障。
都師妹天資聰穎,實力超群,他雖然還沒邁入生氣之境,但今天倒要見識一下。
溫寧冷笑一聲,雕蟲技,也敢獻醜。
「給我破!」
見到那黑色死氣愈發濃郁,在溫寧的操控之下,微塵古劍非但沒有片刻遲疑,反而是以更快地速度朝着那道屏障沖了過去。
嗤。
只是一個輕微的摩擦聲,然後台下的弟子就是看到那道黑色死氣已經被人刺穿。
而韓遠手中的護體寶劍也開始出現裂痕。
一處,兩處,三處
裂痕越來越多,隨着裂痕的迅速瀰漫,劍身之上凝聚的死氣也開始消散。
沒了屏障的保護,看着飛來的古劍,韓遠頓時心如死灰。
他想到了兩人有差距,卻是沒想打差距會如此之大。
「師妹,手下留情。」
此刻,四脈比武的主持岳松不期而至,一劍擋去了微塵古劍的去路。
溫寧縴手一引,微塵古劍就回到了她手中。
以她的實力,岳松也不過兩回合之將。只不過,她並沒有取韓遠性命的意思。
「師妹,你厲害,你很厲害。」韓遠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看着已經骨折的弟子,「為了這子,你就不顧同門之誼,真的護定了他?」
「韓師兄,妹覺得倘若此刻你急速返回西嶽,你的弟子還有救。」
溫寧掃了一眼已經痛苦地暈過去的陶一閣,淡淡地道。
韓遠臉色變得更加難堪。
飽含怒意的看了一眼牧童,韓遠朝着岳松微微拱手,抱起陶一閣當即躍下看台。
等到韓遠師徒離開,台下的弟子才意識到這一場竟然是牧童贏了。
只是一拳就讓一個巧武者落下重傷,他真的只有鬥力之境麼?
看着已經跳下擂台的牧童,西嶽的弟子們都是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師弟,你果然沒有辜負你師父和你師姐我的期望。」
待得牧童下得台來,溫悠悠早就跳躍着跑了過去,嬌嫩的臉上滿是自豪。
當初在溫寧將微塵古劍交給他的時候,這傢伙可是嫉妒的不得了。
牧童笑笑,對於這個名義上的師姐,他真的有無奈。
「師父,剛才多虧你出手。」牧童想起什麼,道。
要是師父不出手,牧童是想要領教一下韓遠的功力的。
雖然很有可能會落得身受重傷的下場,但是與陶一閣一戰,他實在提不起興趣。
對方實在太弱了。
溫寧搖搖頭,「童兒,剛才那一拳,你用了幾成功力?」
師父就是師父,果然是看出他留手了。
「五成。」
溫寧心中隱隱地感到震撼。
鬥力之極,那個傳中的境界,眼前的徒弟真的做到了。
「下一場比試,你不要再留力了,否則剛才那位弟子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聲音一頓,溫寧道,「若是下一場你也能贏,這場微塵你就拿去用吧!」
溫寧門下,一眾女弟子的臉上都是充滿了羨慕之色。
那可是極品兵刃,雖然對師父來沒什麼,但是對於練體期的她們無疑是一把利刃。
要知道,溫悠悠都軟語央求了幾次,師父沒給,現在竟要當場送給牧童。
這份期望與器重,實在是超過她們太多。
只是,那兩人無論是誰都是修煉到了用智之境,師弟想要獲勝,恐怕是不現實。
也許,這只是師父激勵牧童的法子。
牧童接過微塵,心中的那股戾氣幾乎是要衝天而起。
張羽,你可別讓我失望!
過要斬你一臂,總歸是要試試的。
對於張羽的屢次挑釁之舉,他早就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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