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闊綽,到塔內神秘妖物沖關進階的恐怖聲響,都表明來歷不凡,一旦真的觸怒他背後的妖族,恐怕乾元宗將面臨巨大的後患!
「葉飛,你堂堂名門弟子,難道要替妖怪說話不成?你還是不是我人族一份子?哼,我乾元宗在白虎神廟,有聖人供奉,怕妖族何來?就算此妖背後有妖聖撐腰,本少今天照樣打扁他,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我看誰敢攔我?」
皇甫狂大怒,他指着葉飛的鼻子,厲聲喝叱道,他跟葉飛,在乾元宗並稱雙驕,一向爭鬥激烈,對他來說,凡是葉飛堅持的,他肯定就要反對。不然他豈不被人誤解被葉飛這小子踩了一頭?
因此,葉飛那番話,立刻讓他心生反感,他哪管什麼妖族聖人呀,對他來說,當眾站在道德高峰上,狠狠喝叱葉飛,讓他小子面紅耳赤無話可說,比什麼都重要,一舉在現場天驕弟子和聖樹導師心中,奠定他力壓葉飛一頭的風頭,奠定他在乾元宗說一不二的地位,日後乾元天驕第一人的位子,看誰還敢跟他爭?,…,
至於萬一觸怒某個妖族聖人,怕什麼,反正乾元宗在白虎神廟有一尊聖人供奉,天塌了,自有白虎神廟撐着,乾元宗如果遭到妖族瘋狂猛攻,白虎神廟會袖手不管?就算乾元宗的武者、靈修、聖修因為妖族激戰死上一些,還能輪到他皇甫狂?
他要利用這件事。力壓葉飛一頭,讓葉飛在人族利益第一的道德高峰下,無言以對!讓現場聖修都看看,他皇甫狂的威風!
果然,葉飛被他一番喝叱,漲紅着一張臉,干張嘴,說不出反擊的話來,葉飛無論怎麼說,他都是乾元宗的天驕弟子,他不可能一心一意站在妖族的立場上,替妖族說話求情,哪會被視為大逆不道,人族叛逆的!
「哼,今天,我皇甫狂,要鎮殺這三個妖邪,我倒要看看,他們背後,有什麼不得了的妖族怪物?再強還能翻得了白虎大陸的天嗎?」
皇甫狂得意獰笑,大袖一揮,轟的一聲氣流爆響處,一柄八棱黃金大錘,被他眉心識海祭了出來,迎風便漲,驟然間,那八棱錘頭,像是一座峰岳也似,懸浮在他頭頂上空,那八個金光閃閃的錘面之上,染滿了斑斑血跡,一股古老、磅礴、大氣、震撼的氣息,從錘面之上激射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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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龐大而古老的金錘一釋放出來,便迸射出滾滾金芒,像是凌空降下一場黃金霧氣也似,把這座峽谷渲染成一方黃金世界一般,金霧氤氳若濛濛細雨,氤氳不斷,把山石全都渲染成一片金黃。
「哪是……」
「咦,黃金霸王錘,怎麼在皇甫狂手裏?」
「這柄上古寶錘,乃是一件半道器,是我乾元宗的鎮宗重器,不是一直掌握在宗主手裏嗎?怎麼傳給皇甫狂了?難道……」
「哇。。這是宗主大人,要把下一任宗主大位,傳承給皇甫師兄的象徵啊,哈哈哈,葉飛,你沒戲了,到最後,你還不是在皇甫師兄座下,老老實實的跪拜?」
「皇甫師兄,你我何等交情,你得到宗主賜錘,連我都瞞住不說?哎呀,你這……」
「此錘七天前,我還見宗主施展過,可能剛剛賜給皇甫狂了吧?」
「看來,宗主還是偏心他的親傳弟子,下一代宗主大位,最終選擇了皇甫狂,不再給葉飛機會了!」
「宗主可能也是為我乾元宗着想吧。這幾年,皇甫狂和葉飛,為了下任宗主繼承人的競爭,激烈無比,宗內也分成了兩派,鬧的不可開交。現在宗主有了最終決定,可能會消弭兩派之間的不和吧?」,…,
那柄黃金霸王錘一亮出,四下乾元聖修,便紛紛驚呼出聲,說什麼的都有,特別是葉飛,更是如雷轟頂,兩顆眼球差點蹦出眼眶之外,他做夢也沒想到,黃金霸王錘,這柄宗主象徵的鎮宗重器。會出現在皇甫狂的手裏,宗主,你好偏心啊?他不由的在心底怒吼,滿眼的憤怒,不甘心,可又無可奈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皇甫狂頭懸黃金霸王錘,滾滾金氣從他頭上垂落下來,他渾身衣袍,都被渲染成一片黃金光澤,看上去高貴無比,像是行走在人間的帝皇一般,他得意的發出一連串的狂笑,他囂張的俯視着滿眼不甘心的葉飛,跋扈之氣,壓抑不住焰騰騰的上升,他覺得此刻無比痛快,他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