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全身橫肉,不動如山,宛如江川之巍峨,又如河流之浩蕩,攻不足,守有餘!無恙!」
他這一段段話幾乎是用戲腔出來的,讓人有種很蛋疼又無可奈何的感覺,不過之前那幾句戲腔倒是唱的蠻好聽的。
那四個隊友被繞的暈頭轉向,顯然和那大奎一樣不是那麼聰明。
唱戲的隊伍中人見狀忍不住笑着道歉道:「老大,你這樣很容易讓人以為你是個傻逼!」
「對啊,你還是正常吧,你丟臉,大家可還不想跟着你丟臉呢?」
旁邊幾個隊友抱怨道。
不過話雖然這麼,但每個人看着那帶着面具唱戲的傢伙眼神中還是浮現出濃濃的崇拜之色。
「都閉嘴,我就這愛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着,瞪了那四人一眼,然後一臉歉意的轉過頭看着大奎的四個隊友道:「老毛病了,請諸位別見怪,我的意思是,以你們隊長的真氣防禦,那齊名傷不了他分毫的!」
「真的麼?」一聽那唱戲的開口,四人略帶不信的問到你。
那戲子一聽頓時急了,連忙拍胸脯道:「我老朱什麼時候騙人過?你要不信可以問問問對面那白淨的傢伙,他應該能夠看出端倪!」
着這人又指了指陳笑。
一聽他的話,其他人的目光也轉頭看向了陳笑,陳笑見狀頓時嘴角抽搐了一下,乾笑道:「我也只是隨便,不過看着大奎的真氣非常強悍,甚至可以主打的就是防禦,通俗來就是耐打!」
「你們看他全身做出的防禦姿勢,雙腿呈馬步,雙手交叉放於胸前,四周的真氣逆流能夠瞬間幫他阻擋成噸的傷害!」
一聽陳笑的話,四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連忙轉頭看向了戰鬥中的大奎。
此時齊名那道及其強的攻擊已經往前沖了出去,直指大奎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