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瀟蹲下身子,摘下一朵曼陀羅花,拿在手指把玩。 et
「道歉對於一個死人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你要幹什麼?」蔣美麗突然害怕起來,她怒視梁雨瀟,心裏慌張不安。
梁雨瀟怎麼會不知道她這次前來的目的。
她之所以甘願受自己的屈辱,想必是為了打探自己的態度。
梁雨瀟的目光始終看着手裏的黑色曼陀羅花,她的紅唇慢慢地微張:「最近劉阿姨的身子怎麼樣?聽說最近哮喘又犯了是嗎?」
對於蔣美麗來說,自己的母親任何東西都重要。
母親是最愛自己的人,蔣美麗不會讓自己的母親收到傷害。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已經道歉了。」蔣美麗慌了,身子跟着顫抖起來,她害怕地看着梁雨瀟。
梁雨瀟纖長的手指一瓣一瓣地摘下曼陀羅花瓣,黑色的花瓣落在地,呈現一種死亡的氣息。
「你說我要幹什麼,蔣小姐不是很清楚我要幹什麼嗎?」瞬間,梁雨瀟的目光變得銳利,宛若一把尖刀刺進蔣美麗的心臟。
蔣美麗臉色猛地慘白下來,如同白紙一樣蒼白……
蔣美麗瑟瑟發抖,她瞳眸放大:「梁小姐,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不傷害我的媽媽,她是無辜的。」
蔣美麗求饒,她倒在地,朝着梁雨瀟不斷地求饒。
說起來蔣美麗也算是可憐,生在蔣家,被蔣劍鋒父子倆當槍靶使用。
可惜她沒有自己的思想,做了那些齷齪的事情。
要不是她傷害了雨柔,或許她真的會發發慈悲。
可惜,她傷害了自己最疼愛的妹妹,也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有血緣的妹妹。
「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我憑什麼要手下留情。」當初雨柔求她的時候,她何嘗想過手下留情。
她和周立狼狽為奸,在床zuo--愛的時候,何嘗想過雨柔的感受。
現在居然和自己來說,放過?何來的放過。
從走進這裏開始,她應該清楚進來容易出去難。
她梁雨瀟不會放過一個仇人,更加不會對仇人手下留情。
蔣美麗淚水流下,因為害怕,因為慌張和不安。
蔣美麗根本無法想到她面對的人不僅僅是梁雨瀟,梁家的女兒,而是在厲峰霆身邊的女人。
梁雨瀟現在不之前需要偽裝自己。
現在的她想幹什麼幹什麼。
「死對你來說太便宜了,我傷害劉薇應該讓你死更加來得痛苦對吧?」梁雨瀟冷冷地反問,唇角的笑容帶着嗜血的弧度。
梁雨瀟不再是單純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血液里早已黑暗。
這一點點的改變都是他們造成的。
沒有人會想變成黑色,只有他們一次次深入心臟的痛讓她將白染成了黑。
蔣美麗震驚無,她的心臟宛如在滴血。
她不要自己媽媽收到傷害,她最見不得自己的媽媽收到任何傷害。
媽媽在家裏已經夠苦了,她不能再收到傷害了。
蔣美麗額頭重重地磕在地板,發出一陣陣響動。
她的手抓住梁雨瀟的褲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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