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馬過來。」梁雨瀟立刻翻身起來,來不及洗漱匆匆地換了衣服要下樓。
聖雪已經起來,聽話地一個人在玩耍,梁雨瀟見狀抱着她出門。
「媽媽,我們要去哪裏?」
「醫院。」梁雨瀟來不及解釋,匆匆打了車去往醫生,一路她讓司機開快點。
聖雪被她的焦急給嚇哭了:「媽媽,是爸爸出事了嗎?」
梁雨瀟怕自己再嚇到她,平復自己的情緒:「不是爸爸,是乾爹。」
梁雨瀟本想將她先送到幼兒園,但是一來一去時間很浪費,而現在也不知道權佑的傷情到底怎麼樣了,所以帶着她來醫院。
走進病房,他還在昏迷,醫生告訴她:「病人還在危險期。一切靠他意志,多和他說說話。」
梁雨瀟聞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為什麼會這樣?」
「出了車禍。傷到了腦子。」他的手下告訴她。
梁雨瀟心猛地被提起。
肇事司機已經被關押起來,正在審訊。之所以給她打電話,是權佑在昏迷一直呢喃着她的名字。
昨晚才好端端的人突然躺在病床,她的心一片焦慮、
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聖雪看着病床的權佑,「乾爹你起來,你起來陪小雪玩。」見叫不起權佑她轉過身看梁雨瀟:「媽媽,乾爹怎麼了?為什麼不理小雪。」
梁雨瀟克制住情緒,耐心地告訴:「乾爹睡着了,我們不要打擾乾爹好不好,乾爹現在很累。」
梁雨瀟無法和聖雪說,權佑的事情。
幸好她什麼都不懂,她知道聖雪對權佑的感情,要是告訴她實話,她肯定會受不了。
讓她在醫院裏總不是辦法,梁雨瀟讓權佑的屬下送聖雪去幼兒園,她留下來照顧權佑。
權佑有她照顧,黑人很放心,先送聖雪去幼兒園。
聖雪走了,有些話她也想說。
雖然他昏迷着,但是現在他必須要挺過一關。
內心糾纏還在,昨晚他的那些話也揮之不去,但是現在他躺在病床,還有什麼他的生死還要重要呢。
她一直守護在病床,幸好到晚的時候她醒了過來,看到她先是震驚,然後別過頭去。
「權佑你感覺怎麼樣?」她見他醒來,立刻關心地問,按下床頭的開關喊來醫生。
醫生和護士匆匆趕來,他們細細檢查了他的傷口,說已無大礙,但必須留院觀察。
她點頭說好,記下他們叮囑的注意事項。
「權佑。你還在恨我?」她走過去,給他遞水。
權佑並沒有看向她,而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少在這裏假惺惺。」
她一震,不明白他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他繼續說:「你和厲峰霆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們。」
權佑的嗓音宛若一把匕首刺進她的五臟六腑。
從他的話,她不難聽出這場車禍和厲峰霆有關。
她不相信厲峰霆會這麼做,但是昨晚她氣呼呼地和他發生矛盾,正是因為權佑。
難道他真的下了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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