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腿上。
牛二被砸瘸了，一瘸一拐的往前跑。
「還跑！」燕七趕上來，掄起扎槍砸向牛二的膝蓋骨。
咔嚓！
膝蓋骨被砸碎了。
牛二踉蹌倒在地上，被眾人圍住，痛的嗷嗷直叫。
「七哥，虎子哥，大人不計人過，求你們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燕七搖搖頭：「不好意思，我不是大人，我是個人。」
牛二哆哆嗦嗦求饒：「七哥，給個機會，我以後就是你的弟，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打狗，我不攆雞」燕七道：「你以為我會信你啊，狼就是狼，永遠也養不熟。」
「別」
牛二去求虎子：「虎子，好歹咱們也認識十幾年了，我這次真的錯了，求你，給個機會，給個機會，以後，我就是你最忠誠的狗。」
虎子有些猶豫：「七哥，要不修理他一頓算了。」
燕七擺擺手：「忘了老大守則嗎？第一：臉皮要厚，第二：手段要黑。對牛二這種窮凶極惡的人渣，還講什麼婦人之仁？只要給他一丁兒機會，就像是一頭惡狼，會咬死你。到時候，你將追悔莫及。」
虎子頭：「七哥，我記住了。」
牛二嚇得尿褲子：「別殺我，千萬別殺我。」
燕七撇撇嘴：「當我傻啊，殺你不是吃上官司了？」
牛二又燃起了希望：「那你要放了我？」
「想什麼美事呢？不殺了你，廢了你就好。」
牛二嚎啕大哭：「不要啊。」
燕七擺擺手：「動手吧，我出去透透氣。」
一會兒，虎子出來了：「牛二手腳廢掉，下巴碎了，再也不能作惡。」
燕七道：「給那些痞子錄口供，畫押，坐實牛二謀殺咱們的證據，再去叫捕快來收拾現場，咱們這是正當防衛，一官司也吃不上。」
虎子豎起大拇指：「我終於明白七哥為什麼不讓帶刀了。」
一個時辰之後，捕快終於趕來。
為首的捕快，居然是個女人。
穿着一身官衣，身姿高挑，胸前鼓鼓，瓜子臉，肌膚粉白如脂，美眸若冰，英眉似劍，顧盼之間透着一股冰霜冷艷的氣息。
燕七心想：這女人美是美極，但氣質太冷了。
美女捕快看到燕七盯着她的胸和臉蛋看起來沒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眸子中的冷意更深了。
燕七是個厚臉皮的傢伙，就這麼看着美女捕快，四目相對，沒一讓步。
看一眼也不犯法，為什麼不能看。
「哼！」美女捕快終於被燕七犀利的眼神打敗了，扭身去處理現場。
燕七有得意，問虎子：「這女人是誰，還是個捕快。」
虎子好像很怕這個女人，打蔫了，聲嘀咕：「這個女人不好惹，是衙門女捕頭：冷幽雪！那真是出了名的冷，七哥，你千萬別惹她。」
燕七搖搖頭：「我不招惹她，就怕她會招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