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直哼哼。
「真沒想到,七老闆就是燕七,燕七就是七老闆。」
「哎呀,我早就該想到,換成別人,哪有這麼厲害的洞察力,哪有這麼厲害的手段。我真是笨哪。」
「還有那個林大胖子,分明就是林家的大少爺,林若山。」
「我真是有眼無珠。」
河秀珠咬緊了粉唇,手足無措。
「沒想到,我竟然得罪了燕七,他可是風頭正勁的人物啊,京城官場,因他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連戶部尚書鄭鼎都進去了。想當初,鄭鼎還來醉心樓聽過曲子呢。」
「我惹了燕七,被他報復,這可怎麼辦?」
河秀珠越想越害怕,飛一般的沖了出去。
眾人看
到河秀珠跑出來,一聲驚呼。
河秀珠跑到燕七面前:「燕……」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燕七上前一把抱住河秀珠的小蠻腰,捏着她的下頜,不讓她說出來,眨眨眼:「珠兒小姐怎麼這般風風火火的?你剛剛破了身子,身體不適,不宜動彈,快上樓休息去吧,我也不用你陪。」
眾人聞言,爆發一陣驚呼之聲。
「聽到了吧?七老闆親口說了,破了河秀珠的身子。」
「七老闆手段真高啊。」
「艷福不淺呢。」
……
「七老闆,你……」
河秀珠聽得出來,燕七不讓他說出真名。
河秀珠不敢點出燕七的名字。
同時,她也沒想到,燕七竟然當眾說破了她的身子。
這分明是主動背鍋了。
哎!
太不意思了。
越想,河秀珠越覺得慚愧。
她處心積慮讓燕七背鍋。
燕七識破了,也沒拿她怎麼樣,嚇唬她一陣,也就認了。
這份大度,誰能有之?
河秀珠越想,越是自慚形穢。
自己的靈魂太過卑鄙,真心配不上燕七。
河秀珠起身,向燕七作揖,意興闌珊的上樓。
縱然上樓,也是三步一回頭,一雙妙目,在燕七身上遊走個不停。
林若山感慨不已,小聲對燕七說:「快看,老大,你快看,河秀珠對你多麼不舍啊,七哥這一炮好生厲害,轟出了了真情實感。」
靠!
燕七無語:「你懂個屁。」
林若山道:「懂個屁也好,七哥那首《屁頌》,我就很想懂。」
「哈哈!」
燕七哈哈大笑,攔着林若山和虎子的肩膀:「走,咱們兄弟喝酒去,一醉方休。」
包房的門大開。
眾人喝酒。
稍後,朴太麗走過來:「七老闆,河秀珠小姐要我下來為您送信。」
燕七接過來,打開一看。
看過之後,隨後燒掉。
燕七站在憑欄處,望着在樓下大廳中,喝得雲山霧罩的張剛,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這小子果然出自於豪門呀。
機會,剛剛好。
看七哥來一場守株待兔,但願你不要上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