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問濤神:「你怎麼一句話都不問?」
濤神道:「問什麼?」
燕七一臉臭屁:「比如,你問我都幹什麼了?」
濤神道:「一切我都看見了,還用問嗎?」
燕七點點頭:「哦,你看見我剛才和美智小姐共謀大事了。」
濤神搖搖頭:「那倒沒有。」
燕七問:「那你看見什麼了?」
濤神指了指燕七的臉:「看你臉上一堆紅唇印記,我就知道大人到底幹了什麼事。」
我暈!
燕七抽出寶劍,看着映襯在劍身上的那張臉,全是口紅印子,不由得大汗。
麻痹的。
竟然一臉的口紅印子。
虧得剛才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與武田美智裝正經。
這不是扯淡嘛。
燕七一臉訕笑:「那個……濤神,不是你想的那樣。」
濤神面無表情:「大人能得武田美智侍奉,是大人的本事,我既感且佩,而且,發自肺腑。」
我靠!
燕七更加尷尬了:「濤神,其實,我除了享受一番魚水之歡之外,更定下了一件大事。」
濤神問:「什麼大事?」
燕七道:「十二日之後,咱們要做掉德川七條,你有沒有信心?」
濤神一聽要打仗,頓時精神抖擻:「大人只管吩咐,濤神無不聽命。」
月色悠悠。
一葉扁舟蕩漾在大海之上。
扁舟起伏!
燕七將計劃和濤神說了一遍。
濤神凝神細聽,不停的點頭,時而說些什麼。
大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
上岸之後!
車賢重顫顫巍巍的迎過來,嚇得臉色如土:「燕大人,這麼晚了,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
燕七笑了:「可不是嘛,剛才在海上,與人交手,可謂驚天地,泣鬼神,那才叫一個激烈呢。」
車賢重急忙問道:「在哪裏交戰?」
燕七心想:自然是在武田美智的床上,但我還能告訴你嗎?
燕七隨口敷衍:「自然是在海上。」
車賢重又問:「戰果如何?」
燕七道:「那還用問,我一拔槍,槍槍舞動,殺得對方連連鳴叫,唉聲求饒。」
車賢重眉頭舒展開來:「還是燕大人厲害,槍法通神。」
燕七連連點頭:「那是,那是。」
車賢重這才放下心來。
燕七又道:「敵軍勢大,只是擊退,並沒有擊敗,這幾日還會酣戰,郡王可要小心了。」
車賢重一聽,嚇壞了。
眼珠一轉,急忙說道:「燕大人,國主病重,我要盡孝,必須連夜前往,這裏的戰事,就拜託燕大人和大司馬了。」
燕七聽了,心裏對車賢重更加鄙夷。
這廝一聽說戰事激烈,嚇得連夜向老國主盡孝心。
膽小如斯,也是奇葩。
不過,這正好遂了燕七的心意。
燕七笑着點頭:「郡王只管放心前去盡孝,這裏有我和大司馬守護,必然固若金湯。」
「甚好,甚好!」
車賢重連連點頭,收拾行李,帶上隨從,連夜前去盡『孝心』了。
妙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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