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還有事未完。」
&麼事?」
&既然知道我是燕丹,就應該知道當年我和趙國公子季徇和魏國城陽君的事吧。」
四大公子之中三位公子在一起發生的事,許多人都是關注的,七國之間許多人聽說了這事,說公子季徇和城陽君喜歡燕丹,說三大公子在搞龍陽癖。
那些未嫁女子不知有多少為他們哭斷肝腸,都道好好的男人被這麼糟蹋了,怪可惜了的。也有人以為三位公子肯定覺得普天之下沒有女人能跟他們匹配,也未必就真的喜歡男人。不過是不管哪種傳說,當時他們的事都在七國傳遍了,簡直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
青想到自己初次聽聞笑得大叫肚疼的場景,不由道:「你知道當時我有多慶幸嗎?」
&幸什麼?」
&幸我是四公子中唯一正常的。」他說着哈哈大笑,倒沖淡了不少兩人的哀思。
他臉上在笑,心裏卻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或者那時候確實在慶幸,但現在,當他也與他們一樣愛上眼前這個人的時候,才明白原來天下的傻子不是兩個,而是三個。
若天下知道四大公子中的三個,都愛上另一個的話,恐怕又是一番風言風語吧。可惜他的這份愛只能埋藏在心裏,埋的很深很深,不能露頭,拼命壓制。他不能對不起珠,對不起她的付出,對不起她對他的愛。
他問:「那你留在這兒,是想與公子季徇再續前緣嗎?」
三春點頭微笑,喚他,「哥哥,你會幫我嗎?」
他怔了一下,慌忙頷首,「會,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搬梯子摘給你。」
他說着當真比了個摘星星的動作,逗得三春「咯咯」直笑。
兩人正笑鬧着,忽聽身後一人道:「不知兩位在說什麼,這麼開心?」
三春回頭,只見季徇緩緩向這邊走來,他今日也是一身白衣,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微微飄拂,美得不似真人。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嘴角微微帶着笑,注視着他們兩個。
看見他,三春一陣欣喜,待看到他身後的小鶯,臉不由微微一沉,「公子所來何事?」
季徇輕笑,「你剛才笑得這麼開心,怎麼看見我倒不高興了?可是我得罪你了?」
三春哼一聲,她上次的事還沒找他算賬呢,這回又帶着這女人四處招搖。
她冷笑,「若是你得罪我又如何?」
&徇當賠罪。」他說着當真對她一禮,卻沒問是如何得罪她的。
在他眼裏燕丹本就是這樣,時不時地就會耍耍小性,當然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會如此。他以為她還像以前一樣,怨他沒來看她。
三春側了側身,沒受他的禮。
青對她知之甚深,一眼便看出她所為何,笑着對季徇:「公子身邊這女子長得好標緻,不知是哪位?」
&是本公子身邊的侍女。」季徇話音一落,小鶯臉色立刻顯得十分難看。
青笑道:「本公子瞧你這侍女甚好,不知公子可願把此女讓相讓,本公子願出十金購買。」他說着故意輕佻地看了看她胸部和美臀,隨後發出嘖嘖讚嘆之聲。
三春聽得這叫一個解氣,感激地瞧了青一眼。心道,他怎麼知道她不喜歡這女人的?
小鶯臉色登時大變,求救地看向季徇。
季徇微一皺眉,「傳聞秦公子秋瀾也是個雅人,怎麼提這種俗氣的要求?」
青大笑,「難道公子不要錢,打算白送嗎?」
季徇輕哼,「恕季徇無禮,此女不賣也不送。」
青輕蔑地打量着小鶯,面極不屑,「一個侍女而而。」
小鶯握着拳,手指緊緊掐着手心,那樣子很像氣得不輕。
三春卻心裏痛快極了,愈發的感激青。果然想氣女人,借男人的嘴是最見效的。
青是趙國貴客,季徇也不想跟他鬧得不歡,便岔開話題道:「聽說明日殿下要與家姐成婚,不知可邀我到場?」
青搖頭,「賓客有一人就可。我已請了春公主,其他閒雜人等便不必了。」
合着他是閒雜人等了?季徇心裏不舒服,面上卻絲毫不露,只笑道:「那就希望我能盡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