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我裝,是不是要開河同志跟你好好聊聊。葉凡同志,你也是班子成員之一。
可不能漠視這件事,這胳膊肘兒還得往內拐是不是?再說了,人家開河同志上次在你們燕月灘的事上也是幫了你大忙的。
不然,你以為人家粵州軍區的領導傻子是不是?」計永遠又搬出這事來了。
「可不能這麼講,那次我不是把田一刀給招進組裏了嗎?已經圓滿完成了任務,這一碼歸一碼是不是?再說了,這次的事不一樣,咱什麼底細都不清楚。像這種年輕高手,那是有傲氣的。」葉凡講道。
「招田一刀進來那本來就是你該完成的任務,這次這位女子,你得想盡辦法弄進組裏來。這種高手咱們組裏可不多,正需要。」計永遠面色嚴肅,認真了起來。
「咱也沒辦法,不能事事都能辦到。不過,這樣吧。我可以提供這女子的相關情況。至於人家肯不肯進組裏,那是你們人事部門的事了。這已經是我葉凡能為組裏賣力的最大限度了。」葉凡講道。
「那行,你先說說她是誰,幹什麼的?」計永遠也不追糾葉老大先前的撒謊行為了。
「此人叫木月兒,是山上白雲庵的師太。一個年輕尼姑罷了,雖說面相看上去年輕,估計也有三十來歲了吧,只是尼姑平時清心寡欲的保養得好罷了。」葉凡講道。
「就這點?」計永遠明顯不信。
「真就這點了,我也不清楚其它的了。這個,說她是木月兒還是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還不能確定。因為,聽說白雲庵這位主兒整天是蒙着面紗的。剛好她晚上也是蒙面,所以。才講是我的猜測。」葉凡講道。
「算啦,你應該不會騙我。這事我馬上跟開河同志商量一下先查查這女子的底細再說。至於說不管怎麼樣,你得相助我們把她想辦法招進組裏。」計永遠講道。
「我盡力,但不敢保證。」葉凡講道。
「這女子一直在裝鬼在朱雀山莊折騰,是不是跟朱雀山莊有着關係?」計永遠問道。
「我已經安排人調查朱雀山莊的原主人云雄將軍了。估計明天早上就有消息傳過來了。」張雄插嘴講道,「只不過有一點很奇怪,聽說朱雀山莊鬧鬼都幾十年了。這女子看上去不會是年齡已達五六十歲的老太婆吧。這保養得再好也不可能如此吧?」
「這個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葉凡也有些疑惑這事兒。
「會不會是有兩個人在搞鬼,而幾十年前的那個現在也許是老了或死了。也許先前那個跟雲雄有着什麼瓜葛。而後面這位女子不是先前那位的徒弟或子女什麼的。」張雄想了想說道。
「對呀,有這可能。」計永遠點頭講道。
「氣死我了。他到底是誰,還香君,根本就是一混蛋。淫賊子。」木月兒氣得渾身都在顫慄,一回到庵里就把鞋子給蹬得亂跳開了。
「妹妹,什麼人惹你生氣了?我叫姜軍出面找些人來打他一頓。」木珠麗回來了。
因為姜軍在醫院呆不住了。堅持着要回來上班,木珠麗晚上也才匆匆趕回白雲庵,估計這一次是想跟木月兒告別的。
「唉,一個死混蛋,色鬼。」木月兒氣呼呼的罵道。
「噢,他怎麼色你了?」木珠麗看出了一點端倪。
「姐姐,你又來了。」木月兒扭捏了起來。
「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木珠麗問道。
「呸呸呸。那麼丑,就是天下的男人死光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他的。」木月兒往地下噴着。
「真長那麼丑?」木珠麗倒是覺得有些奇巧。
「真的好醜,醜死人了,看到連昨天的飯都差點要吐出來了。那臉。怎麼說,肌肉塊塊鼓着,好像一吊死鬼一般。」木月兒恢復了平靜,看了木珠麗一眼。說道,「而且。還自號什麼『香君』。聽這名兒都噁心得要死了。」
「那就麻煩了,如果他真是一色狼,妹妹你給盯上以後可得小心着了。
要不咱們離開一段時間,估計他已經知道你在白雲庵了。不然,如果真是一色狼,怎麼可能放你回來是不是?」木珠麗一分析,木月兒一愣,倒真有些擔心了起來。
「難道他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