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去扶一把小人參,還不等過去,小人參一下變成了一根又粗又壯的老人參,但這根老人參可是十分的白嫩豐滿,有頭有腳,儼然長成了人形。
彎腰歐陽漓便把地上的老人參給拿了起來,左右看了看,便將老人參下面的兩根參須子弄了下來,隨手放到了懷裏。
我忙着看着歐陽漓,我本以為我很貪,沒想到歐陽漓比我還要貪。
歐陽漓看我便笑了:「人參是冬季的滋補品,如果有它給紫兒暖身,這個冬天寧兒也就不用擔憂了。」
聽歐陽漓說我忙問:「那不會害了它?」
「只是一根須子,他頭上的幾根發。」歐陽漓這麼說我便放心了,只要不害了小人參,那便沒事了。
不過
朝着歐陽漓笑了笑,我抬起手在小人參的下面又扯了兩根須子下來,而後交給了歐陽漓:「既然是發,也不至於凸頂,那就多要幾根,你要兩根它生氣,你要十根也一樣生氣,多多益善嘛。」
歐陽漓被我說的一陣好笑,而後把人參放到了身上,轉身將我帶出了大湖,出去我把嘴裏的避水珠給了歐陽漓。
低頭看看身上都沒濕一點,倒是很神奇。
「走吧。」半面已經離開朝着下面走了,歐陽漓帶着我也朝着下面走,一邊走我便一邊問半面和歐陽漓,是要回去了麼,歐陽漓便和我說是,要回去了。
而後我便跟着兩個人一路朝着下面走,但到了下面天漸漸黑了下來,歐陽漓便和我說,該是我回去的時候了,還說兩天後他也會回去,叫我這兩天要照顧好自己。
我點頭便答應了,而後到了一個地方,歐陽漓和半面生了一堆火,將木柴給點燃了。
靠在歐陽漓的懷裏我還說,好在是走出了景區的那邊,也是晚上才沒人發現,不然可真要遭殃了。
聽我說歐陽漓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寧兒,你該回去了。」
我看歐陽漓:「你出來的太久了,真捨不得。」
「寧兒先回去,稍後我便回去了。」歐陽漓說着把手放在了我的臉上,摸摸我的臉,我便閉上了眼睛,不久之後便睡了過去。
等我睜開了眼睛,天已經黑了,而我竟睡在棺材鋪的裏面。
翻身我從床上下來,邁步去了棺材鋪的外面,院子裏看了一眼,黑燈瞎火的,此時連月亮都沒有,根本就看不到什麼。
想起我是被宇文休算計,我便想,等哪天我趁宇文休不留意,我也算計他一回,我肯定不會這麼好把他送回去。
走到門口推門剛要出去,沒推開門從外面反鎖了。
用力推了兩下還是沒推開。
知道自己被鎖了我便十分氣悶,但我總不能就這麼困在棺材鋪裏面,可要是讓我砸了自己的兩扇門,我又捨不得,於是我便把棺材鋪裏面的棺材板弄了一塊去牆壁上面,借着棺材板爬了出去,等我出去了,又爬了下去。
我爬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也不算什麼,但我出來便不知道怎麼去和宗無澤說我被宇文休算計的事情,我總不好說,我被宇文休算計了,一天什麼沒做,睡了一覺。
就因為不好解釋,走到宗無澤的陰陽事務所門口我只是看了一眼,便朝着那家鄰居走去,結果等我到了那家鄰居的門口,竟看見宗無澤站在門口,正低頭掐算着什麼。
聽見我的腳步聲,宗無澤才把臉轉過來,但他什麼都看不見,聽音辨人的本事倒是見長。
「醒了?」宗無澤問我便愣了一下,隨後問他:「你怎麼知道我睡着了?」
「宇文休告訴我的,他進去有一會了,我在這裏等他。」宗無澤說的真的一樣,此時我才發現,其實我這人還是那麼笨,一點沒有聰明,本事也沒有見長,倒是他們一個個越來越厲害了。
「貞貞呢?」事已至此再說什麼也都是白說了,我雖然十分的不喜歡宇文休,對宇文休成見很深,但宗無澤他對宇文休沒有怨恨,好像是我多管閒事了,自然我也不多說了。
抬頭我朝着門口看着問宗無澤,宗無澤便說:「這隻鬼是只女鬼,可能是和這家有什麼過節,這兩天就在這裏出沒,擾的這家家宅不寧,孩子也是整夜的被勾魂。
貞貞進去一直都沒出來,現在看應該是着了道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