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森陰寒,如果說還能挑出什麼好的東西來,我看也只有那黑壓壓的宮殿看着不那麼的荒涼了。
而我也是實在不明白,這裏這麼不好,為什麼那些魔物還是要朝着這裏來,難道說,這裏真的有好的地方,還是說,天生魔物就要來到這裏?
心魔始終站在上面站着,注視着下面打架的人,我於是問煜兒:「煜兒,你說心魔在想什麼呢?她連動都不動一下。」
「她想等兩隻魔王兩敗俱傷,出手取而代之。」煜兒說道我才明白過來,倒是自己很笨似的。
想到這些我就想要去阻攔水易寒別去打大魔王,但是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此時也只好看着水易寒和那隻魔王打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大魔王被打倒在地上。
「愛妃,你來,你快來。」大魔王倒在地上說道,想要心魔去救她,但心魔卻無動於衷在上面站着,那樣子還真是冷漠。
我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也是咎由自取。」
也不知道,我這話哪裏不對了,蚩尤子和煜兒都看我,我想了想,或許本身自己也着魔,落到了色戒上面,無心問自己,卻有嘴說別人,他們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聽到大魔王叫心魔愛妃,水易寒的兩邊肩膀上面長出兩個白色的骨頭,那種好像是一隻牛角的東西,看着着實觸目驚心,特別是是大魔王見到那個東西,頓時嚇得渾身顫抖,說道:「你到底是什麼?」
水易寒臉色漸漸變得與平時一樣,身上的骨頭也全都漸漸退了下去,身上的衣服也恢復如初。
「他成魔尊了?」煜兒這樣自語說道,我馬上去看煜兒,問他:「什麼意思?」
「只有魔尊才能把身上的魔性轉化成無形力量。」煜兒說話的時候,水易寒抬起手朝着大魔王那邊放過去,大魔王在嚎叫中化成了黑色的煙霧,而後好像炸開一樣散開消失的無影無蹤。
水易寒轉身看向高高在上的心魔,朝着心魔走過去,我覺得水易寒要出事,覺得心魔不會放過他。
「師兄。」我在下面叫水易寒,水易寒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此時已經是黑色的了,看到我笑了笑:「我要帶心魔回去。」
說完水易寒朝着上面走去,他那樣子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我也就沒有在說些什麼。
只不過我心裏卻想着,他根本沒有這個本事,何必還要至死不改呢?
沒有多久,水易寒走到心魔面前,他從台階的下面走到一邊,和心魔一起站着。
水易寒抬起手去拉心魔的手,他想要帶着心魔下來,然而,心魔卻抬起手刺入了水易寒的身體,這次不是流血,而是想把水易寒的心挖出來,只不過挖了半天也沒挖到,把手拿了出去,水易寒靠近了一步,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心魔:「我是鬼,沒有心,我已經死了,心魔,跟我回去。」
心魔沒有說話,卻推了一下水易寒,她想把水易寒推倒摔下去,結果水易寒沒下去,而是握住了心魔的手,心魔向回拉了一把,沒拉回去,最後被水易寒拖住:「跟我回去。」
水易寒大喊,心魔卻仍舊無動於衷。
心魔不願意抬起手去打了一下水易寒,水易寒也不躲開,打就打了,還是很禁得起打的。
但是心魔十分生氣,一甩頭,把頭髮纏在了水易寒的身上,好像個蠶寶寶一樣,把水易寒給纏繞了起來,很快就看不到水易寒的人了。
跟着心魔的頭髮甩開,水易寒好像一個蠶寶寶一樣,掛到了魔王的宮殿上面,着實神奇。
我忙着抬頭看去,水易寒就在上面掛着,我忙着說:「怎麼辦?」
「要等師父來了,我們不是心魔的對手,她是師娘的心魔,我們不能傷害心魔。」煜兒這麼說,便不是打不過心魔,而是不想對我不敬,我便去看蚩尤子:「你去吧,你打了心魔歐陽也不會怪你。」
「我不打女人。」蚩尤子說道,我頓覺得無語:「那把人救下來。」
「不行。」煜兒攔住我,我看着煜兒,煜兒說:「水易寒現在不是要死了,他是要在哪裏看着心魔,感化心魔,我們不能過去,還是等等的好。」
煜兒說完拉着我要離開,我也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