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下絕頂的內功心法,我可不能急躁。」
眼下這一用功,對陰陽訣又是多了幾分理解,想到:師父說陰陽二氣相剋相生,我也是聽過,可今日一練並沒有覺的陰陽二氣有不適,或許師父是多慮了。但覺自己肚餓,卻是有些許倦意,也不出去吃食,便躺在床上休息一會。
杜峰這一覺卻是睡的也踏實,直到傍晚他才睜開眼睛,窗外陽光照進,他起身洗了臉便出了房門,在客店裏簡單吃了點,又向冷俯而去。
西邊紅光映紅半邊天際,如血一般,今日街道行人絡繹不絕,商販也多了起來,停停喊喊,倒是一片祥和之狀。
路人見到一個白衣男子,面目俊朗,神采奕奕,背中一把大刀用清布纏起看似極為普通,似乎有些與他的打扮不相稱,都是竊竊私語,猜想着這是那一家公子哥來到了這裏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杜峰對眾人全然不理,忽的閃身上了房頂,街道之人剛還見他漫步街道,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多有吃驚,小聲議論道:「難道是最近說的鬼魂?」各自心裏立刻惴惴不安起來。
杜峰在房頂急掠而去,對他們的話並無在乎,眼下到了圓無最後一日的超度時間,他這個師兄不知道能不能在最後一日送走冷俯作案的煞神呢?
來到冷俯旁邊的一座屋頂,杜峰與趙天恆恰好對立一邊,趙天恆看到杜峰閃過一絲不悅,但隨即消失,扭頭望向遠處的紅霞不去理會他來。
就在這時,一位花甲之人左右擁着四五人進了冷府,路管家在一旁訕訕笑語,不知說些什麼。遠遠看去那老人雖然年邁卻無半點龍鍾老態之象,而是步履沉穩,顯示有驚人藝業,但看他面色帶怒,想必來是尋晦氣的。
那老人進入程玲玉走了出來上前跪拜,已是淚水簌簌而下,老人滿臉怒氣此時盡收,安慰幾句便攜着程玲玉走進冷府偏廳。
杜峰看後,心想:官府已將程玲玉放了,那麼來的這位就是他的父親程宏了,這一來定時來替女兒出頭的。
微風悠悠而來隱約聽見厲聲責罵之言,口氣相當生硬,杜峰心中又是好奇,又是好笑,這冷遠山是自作自受了,隨即他飄身而去,想聽一聽兩人都爭執些什麼。
趙天恆眼見杜峰飛身到冷遠山家的屋頂,也站起身來,本也想去聽一聽,但想:程玲玉是我錯斷,過去聽了說不定儘是說些我的不是,還是不去的好。隨即他又坐了下去,閉目養神。
杜峰到的房頂,聽到冷遠山苦言相勸道:「……是趙名捕錯斷,老弟無力阻止,眼下玲玉安然回家沒事就好了,大家何必傷了和氣?」
程宏怒氣不消,但也忍着,沉着臉道:「眼下玲玉還在氣頭上我需帶她回娘家,你我二人情同手足彼此之事各自清楚,二哥家裏之事最好儘快解決省的牽連出諸多麻煩,若是遇上棘手事情儘管找老弟,幫忙義不容辭。」
冷遠山點頭應是,程宏瞪一眼冷海便帶着自己的女兒揚長而去。
程宏前腳走後腳便又來了一人,這人五大三粗,絡腮鬍子,額頭青筋暴起,杜鋒正要離開見的這麼一人,心下納悶這又是誰?
這人進入偏廳聽到一聲粗重的話語:「親家這幾日可安好?」
冷遠山慚愧道:「不好,不好,老夫是對不住潘老弟了啊!」說着淚水滾落,好不傷心。
杜峰這才恍然大解,原來這人是潘花之父潘天庚到了,想必也是來找麻煩的。
潘天庚到是沒有責問冷遠山或是冷海,只是嗚咽道:「愛女福薄命淺,受奸人所害我定要找出那兇手來。」
冷海上前跪拜,嘶啞道:「岳父在上,小婿無能,讓花兒就這樣離我而去,請岳父責罰吧!」
潘天庚仰天長嘯一聲,道:「罷了罷了,人死不能復生,何況這事怪不得你。」
杜峰聽後卻是佩服此人,他居然看的這麼開,可算是大氣之人。
「潘老弟,咱們裏邊說話吧。」冷遠山站起身來佝僂着身子,便往後院走。
潘天庚點頭隨後,冷海、路管家也自跟了去,幾人進入後院中間的一個屋子後,路管家探頭四處瞧了瞧,便回身進屋將門掩上。
杜峰藏在屋頂,見他們進屋便即展開身法,一道白影掠過他已到了那座屋頂,過去後俯耳一聽卻無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