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突然,沈朝陽反應也快瞬間反劍直刺,薛三平近身掌身一斜一掌拍在了劍身上,頓時一股巨力傳出劍身嗡嗡大作,沈朝陽只感劍身似被大石撞劍擊柄也險些脫手,不由大吃一驚,猛然發力才勉強穩住劍身,再看薛三平他已經回到原地冷冷的道:「先給你一個教訓。」
名劍門一干弟子瞧的目定口呆,驚訝不已,沈朝陽更是臉色鐵青,沒人比他清楚剛才薛三平哪一掌的厲害,此時心中着實不能接受,薛三平年齡上要比他但實力卻不比他差,只能說明他的資質不如薛三平,一時間沈朝陽臉色變換實在忍不下這口氣,提劍欲再出擊,杜峰突然一聲冷喝:「夠了,今日在下要事在身不能多耽擱,各位若是還要生事阻攔那就是擾公差辦案,那麼在下將秉公辦事了。」
郝能聞言忙上去拉住沈朝陽,沈朝陽瞪眼道:「好一個朝廷捕快,架子不小啊!」
杜峰冷道:「我的話不說第二遍。」
沈朝陽聞言青筋暴起,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郝能見狀小聲道:「這事不能鬧的太大了,眼下杜捕快不追究我們襲擊他已算開明了,要是我們還不知進退怕是真的會惹上官府,還有師弟也聽說這杜捕快出自神機府,若是把神機府得罪深了我等怕會無辜入獄,到時候可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神機府三字入耳沈朝陽冷不丁的心中一震,名劍門雖然是名門大派可哪能跟朝廷對抗,而神機府凡是知情者更是忌諱,沈朝陽作為名劍門的三劍客之一自然知曉神機府的特別,片刻他長出口悶氣,看眼杜峰,沉聲道:「好好好,用朝廷壓我等算你厲害,不過今日我說過的話也不會食言,一周後若是杜捕快查不出兇手,到時候我手中的劍便會來問候你。」
杜峰心道:真是一頭倔驢。冷道:「隨時恭候。」
沈朝陽一聲冷哼,斜眼薛三平霍地轉身,幾個閃動人已消失在樹林間。
郝能尷尬,低聲道:「二師兄做事魯莽,杜捕快見諒。」
杜峰不言,郝能苦笑了一聲抱拳深深一揖,算是表示一點歉意,隨後帶着幾名師弟匆匆離去。
幾人離去後杜峰和薛三平繼續趕路,走了一段薛三平道:「剛才謝謝杜老弟了,之前我有些失態沒壓住火氣。」
杜峰道:「何來此言?」
薛三平道:「那沈朝陽不簡單,剛才我仗着輕功上的優勢進行突襲居然被他防住了,雖然看似我佔了上風,實則兇險萬分,要是他頭腦反應快調轉劍鋒我那一掌是占不到便宜的,反而有可能被他重創,杜老弟剛才若不及時出言接下來怕又是一場惡鬥,可就耽誤了時間,也就把名劍門得罪死了。」
杜峰笑道:「你怕得罪名劍門麼?」
薛三平道:「我孤家寡人一個,居無定處怕他什麼,要是他們把我惹毛了沒好日子過的可是他們,倒是你會有些為難。」
杜峰道:「和名劍門的恩怨只是個開始,只是現在我不希望他來的這麼早。」
薛三平並不明白這句話的真真意義,笑道:「那沈朝卓的這件案子你還要查清楚麼?」
杜峰道:「當然,這是我的職責,和名劍門之間的恩怨是兩碼事。」
薛三平道:「說的在理,倒是我慚愧了啊,嗯,我看那姓沈的這次罪是請定了。」
杜峰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沈朝陽這人心直口快,說起來也算是條漢子。」
薛三平道:「你到有心情,還誇讚人家,可人家捕快長捕快短的怕是恨你入骨了。」
杜峰道:「我倒是很樂意他們這樣稱呼我。」
薛三平搖頭一笑道:「若是他們懂得感恩,這件案子又被你破了那日後名劍門的人或許該恭恭敬敬上來稱呼你一聲神捕。」
「他們愛怎樣怎樣,我可沒工夫與他們計較這些。」杜峰說着腳上提速,薛三平不甘示弱緊隨其後,這一發力兩人都用了全力,又是想比試一番,再也顧不得分神。
過不多時杜峰和薛三平進了一片槐樹林,順着一條陽關小道遠遠看見一隊人馬,二人奔近渾身汗水早已濕透了衣衫,程英見了心下大是驚異,暗想:這裏距離南京城少說也有十數里,他們這是徒步趕來的嗎,真是讓人難以想像啊!
心底里佩服二人,也更讓他心中有了底,杜峰一到程英就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