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拿了車鑰匙出門直接去了蘇揚大學。
此時學校早已放假,往日熙熙攘攘的校園,如今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偶爾從宿舍門前經過。
秦炎輕車熟路的走到七號樓和八號樓的中間,然後在那片低矮的松樹叢間狠狠跺了兩下腳。
「祖宗哎,大中午的你想讓俺們倆死還是咋得?那麼使勁的跺就不怕地震啊?」任寒冰的聲音帶着一股剛被叫醒的不耐煩和怒氣從地底不遠處傳來,但也只有聲音,並不見他的鬼影。
「看見我的車了吧,都到我車裏去。」秦炎道。
「鬼才看見你的車。」任寒冰憤憤的道。
秦炎又使勁跺了兩下腳,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不遠處停放的寶馬汽車上。而他剛剛坐定,汽車的後座上就進來兩道影子。
「俺倆是欠你的還是咋的?怎麼連個午覺都睡不安穩呢?」任寒冰似乎還帶着起床氣,邊說邊捋了捋那身白的不像話的長袍子。
嵐少從進來就一直用手在捋他那頭半長不短的黑髮,雖然髮型看上去分毫不亂,且還從頭部正中間一分為二,再配上那張絕色妖異的面孔,簡直是雌雄難辨。
秦炎摸了把臉,看着他們倆將裴玉珏的情況作了個大概說明,末了,又提了一嘴小黑盒子的事。
」你們倆在這一帶好歹待了幾百年了,說說看,有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秦炎的眼睛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不知道是不是經常待在一起的原因,總感覺這兩貨越看越像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