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雖然明知道馬達鳴不可能站在郭拙誠一邊,但純潔的朱彩虹還是消出現奇蹟——只要馬達鳴不明確表示反對,只要他棄權,郭拙誠還有憑最後拍板權來勉強獲勝,有一點點微弱消總比沒有好。
馬修德收回無用的目光後,只是在馬達鳴身上掃了一下就轉頭向天huā板,又恢復了剛才那種輕鬆:對於現在還沒有表態的馬達鳴,馬修德一點也不着急♀個人雖然有點清高,但也不是那麼不識事務,只要他想清楚一切,他絕對會跟着自己的。因為他在馬達鳴身上付出的心血比在張彤彤身上多得多,而且他也沒有過多地擠佔馬達鳴的權力空間。
眼睛的餘光到郭拙誠依然一副
o瀾不驚的樣子,馬修德心頭莫名一陣煩躁,他說道:「小郭書記,世上自有公道在啊。雖然你今天搞了一個突然襲擊,趁一半黨委不在的時候進行這麼一項表決,但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前因後果一想清楚,就會知道誰對誰錯。我們總不能自己把自己的事件攪hun?如果按你的提議一搞,今天嚴肅處理,明天放鬆要求,後天又殺氣騰騰,到處都是人心惶惶,誰會認真工作?」
馬修德說郭拙誠搞偷襲,確實沒有冤枉他,如果九個黨委都在這裏,憑藉馬修德的人脈和在馬驛鎮經營這麼多年,極大多數的黨委都會站他這邊。也許九個黨委在這裏與現在五個黨委在這樣都一樣,郭拙誠的票數也只是兩票。如果是那樣,郭拙誠可謂慘敗而歸。
當然,馬修德也知道郭拙誠是聰明人。如果九個黨委全部到齊了,也許這個狡猾的小子就不會如此傻乎乎地提出舉手表決,那是他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馬修德心裏恨恨地想:「小子,你再jing明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失敗?沒想到張彤彤是老子埋下的一顆棋子?呵呵。……,如果不是馬貴博這老傢伙言而無信,老子還不至於動用她,準備留待今後用,給你一個更大的驚喜。」
郭拙誠卻一點也不着急,說道:「現在還沒有表決結束,馬鎮長是不是急了一點?現在可是二比二,還有馬達鳴同志沒有表態呢。」
馬修德笑道:「好,好,那我們就等待馬達鳴同志好好想清楚。」好好想清楚自然是提醒對方不要忘記了某些事。說完。他身子又往後一靠,抬頭怡然地着天huā板。
就在這時,馬達鳴的身子也往後一靠,他的背部重重地壓在椅子背上。
他的這個讓朱彩虹心裏瓦涼瓦涼的:郭書記主持的第一次會議失敗了!
見到馬達鳴的這個動作,馬修德得意地笑了。
馬修德正要說話,馬貴博卻突然拿下嘴裏的煙,轉頭對馬達鳴道:「馬所長,你今天下午的會議遲到了?」
朱彩虹臉sè一變,一句髒話差點脫口:「蠢老頭,你說他遲到這不是
i他反對郭書記嗎?這下一丁點消都沒有了!」
但是,馬貴博的話卻讓馬修德急了,慌忙地盯着馬達鳴。
郭拙誠卻笑了,微笑着問道:「馬所長,舉手還是不舉手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馬達鳴慢慢地舉起右手,說道:「我同意嚴肅紀律,下午下班前我向組織遞jiāo檢討書。」
三比二!郭拙誠勝!
朱彩虹張口結舌,似乎受不了這個刺ji,拿筆的小手不由輕按在xiong口上: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馬貴博這句蠢話怎麼反而把馬達鳴拉過來了?
張彤彤比朱彩虹好不了多少,不過,她畢竟在官場上打滾多年,也比朱彩虹的閱歷豐富得多,她mihuo了一會後,很快知道這是馬貴博給馬達鳴將了一軍:馬達鳴,不會因為你自己遲到了就反對郭拙誠的這個提議?為了表現自己的無si,為了避免人家說自己徇si舞弊,馬達鳴自然只好硬着頭皮投了贊成票。
張彤彤心裏感嘆道:到底薑是老的辣啊,這老傢伙的手段真是高明!一句話就定了乾坤!……,不對啊,我想了好一會才想明白馬達鳴反常的行為,可他年紀輕輕怎麼一下就想明白了?難道他真有不同一般人的本事?
張彤彤不由自主地向郭拙誠。
郭拙誠的臉上依然掛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沒有到這次勝利所包含的重大意義。
實際上張彤彤到的還是表面上的東西,她不知道馬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