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未必就沒有後遺症:吳家人當時都自認為自己是打抱不平,他們是正義的化身,是為了伸張正義,是為了懲罰鄧家那個戕害nv孩子的傢伙,抓捕行動很可能會把民風彪悍的吳家人惹急了。
馬修德確實沒有可指責的地方,但不妨礙馬修德利用這件事。他昨晚悄悄地讓人通知了雙方:今天下午開打!
在通知了雙方並得到雙方認可後,這個中間點火的人今天上午又把消息告訴了津字嶺的村幹部,並給了龔保衛暗示。龔保衛立即打電話向鎮政fu求救,在得到郭拙誠將下來的消息後又採取了一些其他措施。
中飯沒有喝酒,一桌人的關係也不是很融洽,加上郭拙誠和朱彩虹從鎮政fu過來,肚子也有點餓了,是以大家都埋頭吃飯。
只有蕭小娥自認對不起龔保衛,不時說上一二句。她的膽子畢竟不夠大,不敢說郭拙誠、朱彩虹的壞話,只敢替龔保衛美言幾句,說龔保衛如何認真做事,如何廉潔奉公,如何吃苦在前享受在後似的,那個村會計也不時附和一句,總算沒有讓桌上太冷清。
村支書張介陽表面上一副風平làng靜的樣子,心裏卻樂開了huā。他出郭拙誠對龔保衛等人不喜歡,龔保衛幾次吃癟,這讓他這個經常被龔保衛欺負的一把手心裏舒坦多了。雖然郭拙誠這個年輕的書記免不了走以前書記的後路,最後鬥不過馬修德而滾蛋,但現在能夠讓龔保衛鬱悶幾下,幫他出幾口濁氣也夠了。
吃完飯,幾個人走出了村支部。
走出院子大mén,朱彩虹不由大吃一驚,只見圍牆邊或坐或立十多個大漢,這些人上去明顯就不是善男信nv,一個個五大三粗、長相兇惡,還幾個還剃了光頭☆讓朱彩虹吃驚的是他們個個都拿着武器,有的是鐵棍、有的是結實的木
āng,有人肩上扛着繩子……
他們出來,這些人的目光一齊朝他們來,有幾個人的目光明顯不懷好意,在朱彩虹身上來回掃dàng着,有個傢伙最噁心,竟然流出了口水。
直到龔保衛狠狠地哼了一聲,幾雙不老實的眼睛才從朱彩虹身上移開。但他們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用眼神和低語jiāo流着對朱彩虹相貌的總結,不用lu出猥瑣的笑容。
對於郭拙誠,倒是沒有一個人在意,都不知道也不關心這個孩子是幹什麼的。
朱彩虹憤怒地問龔保衛道:「龔村長,你們怎麼讓打架的人到這裏來了?」
龔保衛得意地笑道:「呵呵,朱秘書,你搞錯了♀可不是打架的吳家人、鄧家人,這是我們村里組織的治安隊n去阻止他們械鬥的,為了組織他們,我們村里可是huā了不少時間。」
說着,他轉頭對那十幾個漢子大聲問道:「,吃飽了飯沒有?有勁打人嗎?」
幾個人參差不齊地回應道:「吃了!抓幾個兔崽子沒問題!」
也有人問道:「今天晚上加餐不?不吃
ou沒勁!」
也有人大喊:「只要這個妹子跟我們一起去,我們就有勁!」
幾個傢伙肆意地大笑起來。
龔保衛大聲地吆喝道:「你們,沒有見過漂亮的nv娃?瑪的,都給老子上車!等下不出力,老子踩死你們。」
「哈哈哈……,好咧!」眾人起鬨道。
雖然龔保衛的氣勢很足,但話里的威脅純粹是說笑,自然不能阻止這些傢伙再次向朱彩虹,不過,他們還是朝遠處一輛三輪汽車走去。
着那輛三輪汽車,真讓人不敢肯定它那個車廂能不能擠下這麼多漢子。但是,這些人顯然都沒有想這個問題,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朝車廂里爬,眼裝滿了,當下一個人上去的時候,很快又被人挪出了一個空檔,有的人乾脆坐在車廂邊沿上,讓朱彩虹的心臟悠悠的dàng着:「車一開動,這些人不會掉下來嗎?」
着手下人上車,龔保衛對郭拙誠道:「郭書記,你是坐駕駛室還是騎摩托車走?這摩托車除了村裏的治保主任,我們沒人會開。」
朱彩虹卻很是不滿地chā話道:「龔村長,這麼多人都要去?」
龔保衛大聲說道:「津字嶺是我們馬驛鎮匪氣最重的地方,這裏的人動輒打架,沒有一點人過去助陣,僅僅靠嘴巴說是鎮不住他們的。吳家的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