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張司令的秘書。下次我想我們不會再產生誤會了。」
這傢伙才甦醒不久,站在走廊中他雖然一肚子怒火,但他出情況不對而強行控制住了自己,一肚子鬱悶地跟着頂頭上司來到了派出所。
越是跟着他們走,心裏越詫異,內心越駭然:總司令竟然以這小子為尊!這是什麼情況?張司令,您可是堂堂地委常委,軍分區司令啊?!
郭拙誠的話裏有話,「真沒有出你是張司令的秘書」無異於說他王秘書很不稱職。
王秘書眼神複雜地着郭拙誠,想說什麼但說不出來,最後只是尷尬地lu了一個笑容:連總司令現在都裝孫子,我一個秘書再牛又牛到哪裏去,得,暫時也低頭吧。
郭拙誠在派出所沒呆多久,鎮政fu大mén口又傳來了一陣吉普車的剎車聲。
沒有一分鐘,朱彩虹就氣吁吁地跑來說縣長馬慶豪、副書記趙洛夫已經到了,正在小會議室等他。他們讓她通知他過去有事。
說話的時候,朱彩虹眼裏全是擔憂。
雖然之前不知道具體的人,但預計到縣裏有大佬要過來的郭拙誠沒有任何驚奇,他對王秘書說道:「我先過去有事。如果等下張司令出來,你告訴他一聲,再見。」
王秘書這下真是驚呆了,脫口問道:「你不怕……不怕我們把張恆德帶走?」
郭拙誠微笑着說道:「怕?怕什麼?張司令是領導,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做手下的只有堅決執行命令。」
王秘書吃驚地着郭拙誠,朱彩虹也心急如火:如果張恆德被張子滕帶走了,那怎麼辦?人家還不馬上誣陷你?
王秘書沒有說話了,心裏則冷笑不已:哼!說的比唱的好聽,剛才你把老子打暈,是下級對待上級的做法嗎?老子雖然只是張司令的秘書,可是堂堂正正的科級幹部,權力比你一個鎮黨委書記大得多,你竟然說都不說一聲就動手。……,等下我們把張恆德帶走,老子你還能笑出聲來不?只要張恆德不在你手裏,張司令肯定就不會再低聲下氣了。只要張司令發飆,老子順便也發泄一下,到時候就可以好好泡製你,把今天失去的成倍撈回來,哼!
直到現在他還僅僅以為是郭拙誠掌握了張恆德,捏住了張子滕的卵子,張子滕才不得不裝出尊重郭拙誠的。
郭拙誠不屑去猜測王秘書內心的想法,他帶着忐忑不安的朱彩虹朝辦公大樓走去。
朱彩虹追上一步,小聲問道:「郭書記,你真的不的總司令把張恆德帶走?」
郭拙誠說道:「張恆德太重了,他的車裝不下。」
朱彩虹愣愣地着郭拙誠,腦袋更是糊塗:「裝不下?什麼意思?……,算了,不想了。他怎麼說,自己就怎麼想。」
想不明白就不想,心甘情願當鴕鳥的她連忙加快步伐,追上了郭拙誠。
郭拙誠轉頭了一臉因為走得太快而臉sè發紅的她,說道:「不用急,你慢點走就行。」
「哦,好的。」朱彩虹脫口回答道,但隨即笑了,說道,「那怎麼行?你當領導的都過去了,我這個當小兵的哪裏能落後面,還要泡茶續水呢。」
到郭拙誠進來,在座位上坐立不安的馬慶豪、趙洛夫連忙打着招呼:「郭書記……」
因為是異口同聲說出來的,兩人不由一陣尷尬,連忙收住了話≡洛夫已經抬起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馬慶豪這次沒有一點想嘲笑趙洛夫的意思,雖然自己的屁股沒有抬起了,但急迫的心情卻不比趙洛夫少多少,兩人可謂半斤八兩。
今天早上接到馬修德威
i的電話,他跟張子滕一樣,痛罵着馬修德,心裏也暗罵自己手腳不穩收了這個王八蛋的賄賂,但又無可奈何地答應對方到馬驛鎮為他說話。等到馬修德說趙洛夫也會一起到馬驛鎮時,馬慶豪心裏才平衡了一些。
今天一到辦公大樓前,馬慶豪就留意着趙洛夫的動靜,不出他的意外,趙洛夫也在那裏留意他,兩人相視一眼,各自lu出了一絲會心的苦笑。
到了這個地步,兩人沒有再裝
i,而是相互走攏來,幾乎同時問道:「去馬驛鎮?」接着幾乎同時罵了一句,「馬修德這個王八蛋!」
兩人在路上都默契地沒有說話,一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