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我們是生產電路板,幫人家進行來料加工。」
王經理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又點燃了一支煙。
這時,一個穿着職業裝的女孩走了進來,掃了裏面的兩人一眼,有點不相信地着郭拙誠問道:「你姓郭?是宇灣電子設備廠的?」
郭拙誠知道她驚訝什麼,說道:「我你的年紀也不大吧?」
女孩白了他一眼,說道:「請吧。你跟我來。」
走進一家辦公室,女孩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說道:「我是總經理助理,姓祁,你叫我祁助理好了。說吧,你來幹什麼的?又是要求延長交貨期限?」
郭拙誠問道:「祁助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你不是公司要破產了,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了。不請客人坐,也不給客人倒茶,怪不得要破產。」
剛坐下的祁助理一下站起來,怒氣沖沖地着他,說道:「你說什麼?我們遠東音響比你們那個破廠強大多了。我提醒你一句,是你們工廠快要破產才對。」
似乎發覺自己這麼爭論有失自己的形象,她放低了聲音,說道:「你們宇灣電子設備廠到底什麼意思?一次又一次要求延長交貨期限?你以為香港的法律只是寫給人的?既然是合同,那就必須按合同辦事。
我們孫總說了,交貨期限不可能再延長一天。如果對合同有什麼異議,你們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我們遠東音響隨時奉陪c是不可理喻,哪有這麼視合同為兒戲的公司?」
郭拙誠冷笑道:「嘿嘿,你啊,真是幼稚。我都不知道你們總經理怎麼選你當助理的。就是順便在街上抓一個也不會比你差吧。」他上下打量着她,說道,「身材倒是錯。」話里明顯是在說她是靠色誘取得這個職位的。
「你……,你給我出去!」祁助理臉色氣得煞白,「流氓!」
郭拙誠馬上轉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如果你消你們孫總等高管進監獄,如果你消你們公司破產,那請便,我馬上就走。」
「哼,好大的口氣,你以為姑奶奶我是被嚇大的。」祁助理氣呼呼地說道,但郭拙誠剛欲跨出大門的時候,她怒道,「站住!」
郭拙誠停下腳步,慢慢轉過身體,問道:「還算有點理智,對公司有一點忠誠度。」
「你……」祁助理怒道,「我……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們公司就是有事也比你們公司強百倍!哼,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話雖然是怒氣沖沖說的,但氣勢卻低了很多,因為她不知道郭拙誠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明知道郭拙誠現在是玩故縱慾擒的把戲,她作為董事長兼總經理的助理是沒有權力給老總惹麻煩的,即使有了麻煩,她也必須儘可能地消除。
她不知道郭拙誠手裏的牌,自然就不敢將他立即驅逐出去,至少得知道他今天來幹什麼。畢竟剛才說什麼合同必須嚴格履行是她說的,而不是對方主動提出要延長合同期限。雖然他來這裏的目的有百分之九十九是為了合同延期,但不是這件事的可能性還有百分之一,她的職責提醒她:必須知道那百分之一是什麼。
郭拙誠依然平靜地說道:「如果我剛才在說大話,我當然怕。可現在我說的是事實。公司大有什麼用?世界上比你們遠東音響實力更強的公司轉眼就破產的。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我們宇灣電子設備廠有證據、也有辦法將你們孫長春老總送入監獄,有手段、也有意願促使遠東音響設備集團公司破產。想聽不?祁助理。」
「沒興趣!」祁助理很乾脆冷笑一聲,說道:「我只問你除了合同的事不談,你還有什麼事‰你立即說出來,我沒有權力跟你閒談,我也沒有時間浪費。」
郭拙誠同樣冷笑道:「我謹代表我個人告知高高在上的祁助理,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我廠與貴公司的合同存在問題。貴公司在合同簽訂時有弄虛作假的嫌疑。按照法律,合同只有簽訂者雙方都遵守了法律,才能受法律的保護,誰也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祁助理,我也用你自己的話說一句:我的時間也緊張,不容浪費。」
祁助理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別給我打官腔。跟我律,你還不配。」
郭拙誠笑問道:「你肯定不是律師出身,否則的話不會說出剛才那種讓人笑掉大牙的話來。既然你略懂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