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又大笑起來,「你我是不是喝多了酒,盡說酒話?呵呵……」
郭知言笑着搖了搖頭,也難得八卦一回,說道:「我那個叫梁涼的不錯。我喜歡這種文文靜靜的女孩子。」
田笑着打了丈夫一下,說道:「你可不許瞎出主意涼這孩子確實不錯,就是學什麼唱歌、跳舞?我有點……。……,不管了,孩子現在還小,用不着我們操心。將來我們也聽他的,他選什么女孩子我都喜歡。其實,舒巧也不錯啊,屁股大、大,將來一定能給我們生幾個胖孫子。」
聽老婆說女孩的身材,郭知言倒不好意思接口,而是笑道:「我們別瞎操心了。」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田了丈夫一眼,放下碗筷去開門。
「曹縣長?你怎麼……,吃飯了沒有?快,快進來喝杯酒。……,老郭,曹縣長來了。」田客氣地讓開身,延請曹伏昌進來§悉田的人從她現在的表情就能知道她並不怎麼喜歡這個來客。
曹伏昌說了一聲謝謝,拱手朝迎出來的郭知言笑道:「郭書記,恭喜啊恭喜。」
……
柳援朝、鄧子峰、葉俊輝、陳鵬圍等人蹲在一張地圖前。葉俊輝拿着一支蒙着黑布的手電筒,幾乎挨着紙面划動着。
陳鵬一會地圖,又抬起頭一下夜色里的山峰,判斷着現在的位置。
特戰隊現在的人數已經擴大到了八十二人,這是後來有首長見特戰隊不錯而強塞進了幾個人。雖然人數遠遠大於一個排的人數,但作為這支部隊的最高領導柳援朝的級別依然還是排長,而且正式名稱還是代理排長。
現在戰士們對他的稱呼可謂五花八門,有的喊柳隊長,有的喊柳排長,有的喊班副,……
自然,喊班副的是原來的那些刺頭兵,在這些人眼裏,誰也代替不了郭拙誠。郭拙誠是帶着班長的稱呼離開的,不管他今後還會不會回來,班長這個稱呼永遠是他的,其他人官再大依然只能是班副。
柳援朝覺得「班副」更讓他舒服,什麼柳隊長、柳排長聽起來都沒有那種親切、沒有那種充滿昂揚鬥志的感覺。
他的腦海里不時閃現郭拙誠的身影。
這次演習是在郭拙誠走後沒有幾天就進行的n軍長聽了夏海濤的轉述上了心,本來這個演習沒有柳援朝他們的份,但心動之下就命令夏海濤將這個特戰隊安排到已經計劃好的演習中。
他們現在屬於紅軍一方,按演習導演部的要求,就是藍軍入侵,紅軍抵抗。現在戰爭處於相持階段,紅軍即將進入反攻。為了反攻的順利,紅軍總部命令特戰隊執行深入偵察,務必搞清藍軍一個突然消失了的團的具體位置。
紅軍指揮部根據情報只能推算出這個團的大致方位。
接受任務後,特戰隊員就開始趟沼澤、穿山林、走山脊。終於來到了a號地區,可與出發前預計的不同,這裏並沒有藍軍活動的痕跡。
幾個軍官只好停下來,圍着地方商量前進方向。因為意見不一,幾個人又爬上不遠處的一個山坡,乘着夜色打量着遠處的山脈。
心裏無底的柳援朝又想起了郭拙誠:「如果他在這裏會怎麼下令?是直接往前更快地接近藍軍,還是四下散開搞清了周圍的情況再說?」
「柳排長,我們不能再這麼朝前走了,再往前走就危險。我們現在對藍軍一無所知,這麼貿然衝上去,或許正好落在他們的虎口裏。」葉俊輝小聲勸說道。現在他自己的排長職位懸空着,兼任了一個班的班長。
旁邊的鄧子峰着黛色的群山,說道:「依我還是直接衝過去,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這裏插進來。躲躲閃閃反而可能誤事。如果老班長……」
葉俊輝說道:「你怎麼老提老班長?他現在又不在現場,怎麼知道情況?」
聽到鄧子峰說起老班長,柳援朝斷然下令道:「繼續前進等月亮天空正中時再停止。」
柳援朝提出的是一個折衷方案,既沒有馬上轉向迂迴散開,也沒有說筆直插下去。鄧子峰、葉俊輝都心裏有氣,但都不好反對,對着柳援朝敬禮後,各自下去帶隊執行命令了。
很快,士兵們以戰鬥隊形在樹林間行進,尖兵小心翼翼向前搜索前進,後衛士兵也小心的注意身後的情形。
前進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