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躺在床上病懨懨的,諸事不理,我原以為,是為了給我和姐夫製造機會。我哪裏知道,姐姐又改了主意呢?如今我的一顆心都在姐夫那裏,我的人也早就是姐夫的人,姐姐現在讓我回家,就是逼我上絕路啊!」
龍香葉實在忍不住,又扇了龍秋葉一個耳光,「無恥下流,還有臉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我跟你說,老爺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你別打錯了算盤!」說着,便叫了自己心腹大丫鬟荷蕊過來,低聲囑咐了兩句。
荷蕊匆忙走出正房,去外院尋蕭祥生說話。
蕭祥生聽了荷蕊的話,愕然道:「她還這麼說?!」然後皺起眉頭,「我絕對沒有碰過她。你去給夫人回話,就說,她是一派胡言。」
荷蕊放了心,回來給龍香葉傳話。
龍香葉不清楚蕭祥生到底有沒有做過,但是只要他說沒有,她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算有又怎麼樣呢?男人不承認,女人就只有自認倒霉了。
「秋葉,你是我妹妹,應該知道我的為人,你說我會不會做這種無稽的事情?——我又不是快死了,還需要給你和我夫君製造機會?你編白話也編的像個樣子!」龍香葉厲聲道,「今兒這事反正被你嚷嚷得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想捂着蓋子。咱們就把話說清楚,你這樣給你姐夫栽贓,到底是何用心?是不是要把你姐姐我逼死了,你來坐我的位置?!」
龍秋葉被龍香葉問得眼神閃爍起來,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哭喊着:「姐夫怎麼能不認帳呢?我要去跟姐夫對質!——昨天晚上一熄燈他就摸去了我的屋子,半夜才走!」
龍香葉一愣,「你說昨天?」
昨天蕭祥生明明從掌燈時分就在她房裏,睡得比她還早。她昨晚因為失眠,一直翻騰到快天亮了才闔眼打了個盹兒。整個晚上,她都凝視着蕭祥生的側臉出神。——他怎麼可能有機會摸到別人房裏?!
「正是!我外間值夜的小丫鬟小苗可以作證!」龍秋葉斬釘截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