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雖然出他們的預計,但到底都不是新手,下車的幾人飛快的忙活起來,縮在顧希安腦域中的小十一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
主人可以乾淨利落的去賭,他卻是不敢,他想不通顧希安心中的依仗,所以此時看着呼嘯而來的救護車,感受着顧希安被人抬入救護車中做簡單的檢查,他終於能放下心來。
「十一哥,安安不會有事吧?」
剛剛的一場硬仗迷妹同樣看在眼裏,但她什麼忙都幫不上,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連話都不敢說,就怕打擾到顧希安。
「安安的槍還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星網對街道的監控太嚴密,我剛剛已經在監控中心看到了安安拔槍時的視頻。」
有這樣的監控視頻,這槍出自顧希安自己之手這事就直接拍板定案,一個未成年人私藏槍支,按照聯邦的法律是要被拘禁的。
怎麼辦?怎麼辦?
小十一縮在腦域中不停的扯着頭,想不出辦法。
「宇橋,你看前面是不是有警車和救護車?」
杜可言一走出公寓區就覺今天街道上的氣氛不太對,平日裏人來人往的街道此時只有稀稀拉拉的幾人。
「嗯,去看看。」
前段時間剛剛提醒過顧希安外面危險讓她沒事不要亂跑,怎麼今天就出事了?
杜可言心中划過一抹不好的預感,拉着萬宇橋快衝了過去。
只是他們剛剛到近前,已經收整完畢的警車又開啟警鈴,竄了出去,跟在警車身後的救護車也一同駛出車站。
「我給安安撥通訊,你給何老師撥過去。」
兩人抬起手腕,飛快的在光屏中操作起來。
撥給顧希安的通訊遲遲無人接通,杜可言的心不由得一沉,救護車上的人是顧希安還是警車上的人是顧希安?
這個想法讓她不由得一慌,萬一是警車怎麼辦?她可是看到車站的地上有不少血跡,還有激光束打出的痕跡。
「宇橋?你們怎麼還不過來。」
何永傑的聲音從接入儀中傳來,杜可言也不管這次的通訊是誰撥出去的,趕緊湊了過去:「何老師,安安過去了嗎?」
「你這孩子問的,你們三個住在一起,要過來也是一起過來,怎麼,那孩子到現在還沒出門?」
葉永傑的語氣太過輕快,一聽就知他毫不知情,杜可言飛快的將車站這邊生的事講了一遍,就見光屏另一邊的何永傑飛快的變臉。
「我知道了,我這就給警局那邊撥通訊,現在街面上也不太平,你們兩個還是先回公寓吧,沒事不要出門,知道嗎?」
何永傑說完就飛快的掛掉通訊,他有些摸不清頭腦,若說顧希安第一次遇到意外,還能用認錯人來解釋,但這一次對方蓄謀已久就不能再用這個藉口。
這個孩子到底怎麼招惹到的這群人?
已經躺進療養倉的顧希安並不知道何永傑為了她又白了幾根頭,儀器已經診斷她昏迷的原因是肌體能量不足。
這種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戰鬥中晉級的人並不少,之後會像顧希安這樣昏死過去的也很多,只是在聯邦的醫學中來看,戰鬥中晉級總帶着一點透支肌體潛能的意味。
這種晉級方式透支着肌體最深層次儲存的能量,是用來穩定肌體的最後一把鎖,現在把鎖打開,會不會讓肌體受到影響誰都不清楚。
小十一還在星網上一點點的查着顧希安的槍應該如何解釋,這個時代的聯邦對槍支依舊是嚴加管控,比機甲管控的力度還要嚴格上數倍。
機甲的體積大,對操控的要求高,而且聯邦有明文規定,非戰時機甲嚴禁進入城區。
所以,就算機甲上自帶的攻擊性裝備對人有更大的影響,但萬千年來機甲和槍具在聯邦引起的事故完全不成正比,這也是聯邦全方位禁槍的原因。
因着個人身體的開,體術每次晉級都會給肌體帶來顯著的改變,很多人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在晉級中並不順利,雖然晉級成功但留下不少隱疾。
這些隱疾很容易對人的情緒造成影響,比如易燥易怒,說話做事不穩妥,有了爭執就喜歡用拳頭解決。
用拳頭解決不了的就喜歡用槍來解決,一槍下去血花四濺,什麼樣的深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