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一個顫抖,一陣惡寒。
當季斯焱換好衣服出來,池水正把剛剛放在沙發上的醫書收起來。
季斯焱瞥了一眼那醫書,是一本關於腦部症狀的醫書。
「怎麼有興趣看腦部醫書?是你腦部的傷有什麼問題嗎?」季斯焱走過去摸着她的頭。
池水見着他擰着眉,像是在擔心,心頭不由一暖。
搖搖頭,「你不用擔心,我的腦部傷基本上沒事了。」只要注意一不引發舊患就好。
後面的話,她沒有告訴他,不想要他擔心。
季斯焱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話,目光隱隱的瞧着她。
池水被他銳利的目光瞧得不由有些心虛。
「你不要這樣看着我,我真沒什麼事。不信你改天帶我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季斯焱聞言,湛然的眸光閃了閃,還是問了一句,「既然沒什麼事,為什麼看着這類醫書?」
池水聽他這麼問,自己也愣住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起來她的眼皮一直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事要發生。
然後鬼使神差的拿了這本醫書,看了一會兒心底那種心緒不寧,就稍微淡定了下來。
然而這種謬論,她是不會的,畢竟她自己的都不相信。
「我就是一個人在家無聊,所以就隨便找了一本醫書看,沒想到你疑心病這種?!」池水好笑的看着某人。
季斯焱剃了一眼醫書,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帶着她出門。
季斯焱親自駕車載着她回季家,車上池水一直覺得不安。
「哥哥,我還沒有給栗兒和一然買禮物,我們改到去步行街逛逛吧?」池水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握住,因為緊張掌心都冒出的薄汗。
季斯焱知道她這樣做是想要拖延時間,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見着時間還早,也就由着她。
車子在步行街口停下,池水拉着季斯焱去店鋪裏面,逛了好幾圈,最後給栗兒買了一個橡皮做的黃鴨,而給一然買的則是模型飛機。
季斯焱也不催促她,默默的等着她,最後還是池水自己覺得不好意思,主動提出開車去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