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露露卻是一也不在意他憤怒的目光,指了指自己另一邊的空椅子,又對服務員,「服務員,把這張空椅子搬走,反正某人不想坐,那就站着。」
「東駿,我們不用管他,繼續吃。剛剛你到哪兒了,哦,好像是你第一次去邊境出任務,你繼續。」露露完全漠視陸仲稀,繞過他,跟北庭東駿交談。
北庭東駿目光掃了一眼陸仲稀,也沒管他,繼續跟露露話。
看着她故意無視他,陸仲稀真想掐死這個狠心的女人。
臭女人,一定是故意這樣氣他!
靠!
被完全無視的陸仲稀氣的,一腳踢翻他身邊的空椅子。
眾人都停下來看他,而他卻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露露,很是不情願的走到露露的另一邊坐下。
露露餘光瞥見他終於坐下,嘴角勾起細微到無人察覺的弧度。
季斯焱坐下之後,池水給他又是餐,又是倒茶,十分殷勤。
她越是這樣,季斯焱就越覺得她心底有鬼,臉色也越來越黑。
「哥哥喝茶。」池水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然而某個男人卻是一臉的漠視,不話,也不端茶喝。
池水臉色一僵,隨即心想着他可能不喜歡喝茶,又趕緊給他倒了一杯紅酒。
「不喝茶是嗎?那喝紅酒。」
而季斯焱仍舊是沒有動,甚至一個眼角都沒有給池水。
「哥哥」池水拉着他的衣角,神情哀怨。
季斯焱被她這麼軟軟的一喊,很是不爭氣的想要理她,但是卻是被他強壓下來,無情的抽回了衣袖。
見着他的動作,池水臉色頓時掛不住,眼底閃過受傷。
北庭逸實在是看不慣季斯焱如此冷漠的對待水。
水又沒做錯什麼,他憑什麼這樣子對水?
難道他們平時就是這樣相處的?
女孩子就應該捧在手心裏疼,要是他無法做到疼愛水,那就換他來。
他一定會讓水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季大校如此臭臉,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看來你對水也不是那麼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