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級別,僅次於自從李世民當過,從此就只設虛銜,再沒人敢做的位子:上將軍。
屯衛的頭兒已經是武將至高的大將軍,各級軍官呢?不管是自己爬上軍官的位置,還是成為某個軍官賞識的屬下,來日飛黃騰達的機會都比尋常行伍中人多百倍。
李魚這邊……這邊又要差上一些了,你個玩音樂的,音樂還玩不好……
……
酒中飯飽,羅主簿剔着牙,心滿意足地遛達回去了。
鐵無環有些不安地看着李魚,自己跑去當官,級別還比李魚高些,讓他很不自在,總有一種背叛的感覺。
李魚一笑,拍拍他比自己大腿還粗的手臂道:「別想那麼多,你能熬出頭兒來,我比誰都高興。做家奴有甚出息,你若真有心報答於你,你的出息大了,也更容易幫我不是。」
聽李魚這麼一說,仔細一想也是那麼個理兒,鐵無環才放下心來。
李魚道:「眼看天色將晚,也不知道第五姑娘接了我娘和吉祥她們回來沒有,你且去我家裏看看,再來報與我知,我與作作,還有話說。」
鐵無環答應一聲,徑直出門去了。
李魚喝了杯釅茶,又上了樓。
從民到官兩重天,他一個跟頭就翻上去了,自己婆娘那一關還過不去?
酒壯慫人膽,李魚蹬蹬蹬上了上樓去,拉開障子門兒一瞧,自己那剛出生的寶貝兒子已經醒了,正捧着粉嫩嫩的「大白饅頭」咂得正香。
李魚登時眉開眼笑,為什麼上的樓都忘了,趕緊湊過去,眼看那小腦袋瓜一拱一拱的,都替他急得慌,生怕兒子脖子累酸了,趕緊搭吧手,托着他的後腦勺,小傢伙還真撥愣腦袋。
李魚一旁干着急使不上急,好不容易小傢伙吃飽了,打了個飽嗝兒,真的是使足了吃奶之力,應該是累了,趴在母親胸口便甜甜睡去,李魚這才鬆了口氣,往榻沿上一坐,只覺腰酸背疼。
「回來啦?太常寺的人幹嘛來了?」
龍作作拉了拉自己的褻衣,掩住了那雪潤的一團,睨了李魚一眼。李魚簡單地把情況說了一說,他如何不一小心就上達天聽,如何一不小心就成了真正的朝廷命官,從此可以出入宮闈,直謁天顏的事情說了一遍,語氣平淡,神色從容,還有些許的不遜,淡淡地裝逼味道
險些沖走了作作懷裏的奶香。
「這樣啊,那你以後可是真正的朝廷命官了呢。」
龍作作忽然泫淚欲滴:「原來你就不把我們娘兒倆當回事了,我這才剛為你生了兒子,你就又領回來一個,現在你又做了官,我們娘兒倆還有活路麼,我可憐的孩子……」明知道龍作作在裝佯,李魚還是禁不住地英雄氣短,馬上低聲下氣地道:「你看,你這是做什麼。你也知道,我多久以前就打算溜到隴右去了?我娘和吉祥都被我送去三里溪兩回了,我怎麼可能在長安勾三
搭四。凌若姑娘和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這事兒說來話長,實在是我虧欠人家太多,而內中情由,哎……罷了,我便一一說與你聽。」
李魚對龍作作,其實也是完全不設防的,眼見這事兒解釋不清楚,乾脆把心一橫,想着對她坦白算了。
不料他這樣一說,龍作作反而不想聽了。
「你是不是一定要她過門兒?」
「作作,我真的虧欠人家太多、太多了,而且,我向你保證,從此以後,我再不會領任何一個女人到你面前。」
「好!我答應!」
龍作作把睡着的孩子和臂彎里挪了挪,讓他睡的更舒些:「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兒也是放,反正都有了吉祥了,她還跟我不對付,我也不怕再多一個攪混水的。」
龍作作說着,胸膛起伏,小傢伙嘟着嘴兒躺在那裏,隨着她的起伏而起伏着。
「不過,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你說!」
「李家如果還想添丁進口,我給你生!不許你再招惹些鶯鶯燕燕回來。但凡再叫我看見一個沒見過的新面孔,你就是欠了人家八輩子,也不准往回領!」
「好好好,應你,應你。」
「第二,我可是最早跟了你的,那時你還一文不名呢。糟糠之妻聽說過吧,何況我既不醜也不老。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