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脫去了鞋襪,看着萬貞兒和扈三娘,不由得有一點點吃味。
「呦!宛如吃醋了?誰說少爺我偏心的?難道你忘了少爺我向來是雨露均沾的麼?」
說着話,玉滿堂特意加重了雨露均沾四個字的語調,並且對着宛如挑了挑眉毛,讓宛如不由得渾身發燙兩股酥麻了起來。
那是雨露均沾麼?那分明是五人合力擒龍啊!
「別說少爺偏心啊!來,為少爺我寬衣,不過,可不許用手哦!」
董宛如俏臉羞紅輕啐了玉滿堂一下,不過還是輕輕的起身,將臻首埋到了玉滿堂的胸前,檀口微張,將玉滿堂的衣服最上邊的一顆扣子,噙在了兩排貝齒之間,而玉滿堂則是壞笑着放開扈三娘和萬貞兒,就勢向後一仰躺在了床上,使得董宛如也不由自主的向前一頃趴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董宛如從被玉滿堂祭煉成為五鬼,在真靈之中打下印記,一直到玉滿堂被雷劈死離開殭屍世界,前後滿打滿算也沒有一年的時間,但是類似的戲碼卻已經不知道進行過了多少次,那還不明白玉滿堂的意思?頓時就沒好氣的瞥了玉滿堂一眼,瓊鼻之中輕輕一哼。
「哎呦,宛如生氣了?來,少爺也來伺候你寬衣!」
說話間玉滿堂上下其手,不過片刻就就將一隻薄如蟬翼的肚兜從董宛如的身上取下,隨手就丟到了一旁,而董宛如則是媚眼如絲的將雙手背於身後,以胸前的那一對嫩如脂、白如玉,堅挺飽滿如同山峰一般的皇家奶源基地支撐着身體,在玉滿堂的胸膛之上遊動起來,用小巧的靈舌一顆接着一顆的為玉滿堂解開了衣服上的扣子。
扣子解開之後,玉滿堂沒有起身讓董宛如輕鬆的就把衣服給自己脫下來,反而是一臉銀盪的看向了陳圓圓:「圓圓。」
陳圓圓輕咬着下唇脫去了身上的衣衫,董宛如也在這個時候起身來到了玉滿堂的身旁,看着陳圓圓俯身趴在了玉滿堂的身上,伸手掀開淡紫色的大肚兜把玉滿堂的腦袋包了進去,隨即鼻腔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讓人骨酥筋軟的輕吟聲。
而後輕咬着貝齒,媚眼如絲、嬌軀顫慄中,伴隨着若有似無的輕吟歡唱,用肚兜墊在手上拖住玉滿堂的後腦作為托起的力量,以身前的兩點嫣紅作為誘餌,被玉滿堂用牙齒輕咬着、摩挲着作為拉動的力量,腰身用力將玉滿堂從床上扶了起來,讓邊上的董宛如可以將玉滿堂上身的所有衣服,以貝齒輕咬衣領的方式脫了下來。
「公子,你還是那麼壞呢!」
甄宓以手掩口輕笑着走了過來,用手在陳圓圓脖頸後邊的一根細繩上輕輕一拽就解開了她的肚兜,淡紫色的肚兜掉落下去,露出了正在那五人中最完美的兩處奶源基地上,埋首尋找那沁人心脾般甘甜的玉滿堂。
「那宓兒你要不要見識一下更壞的啊?」
甄宓風情萬種的瞥了他一眼,身體緩緩的飄到半空虛坐着,伸出兩隻嫩白小巧的玉足放在了玉滿堂的肚臍下邊,來回摩挲了半天,直到她一個兩年多年的鬼王都額頭佈滿了細密的香汗,才以一對芊芊玉足解開了玉滿堂的腰帶、紐扣和拉鏈。被同時抱住玉滿堂脖子,把自己的整個身軀掛在他兩側的萬貞兒和扈三娘,張開兩條,以最私密的位置慢慢的蹭着、摸索着、滑動着褪了下去,讓和她們好久不見的紫鞠龍槍跳出來,輕顫着和她們打了個招呼。
什麼?內褲?
玉滿堂表示作為一個心懷寬如大海的男人,怎麼可以被內褲那種東西束縛住呢?
沒有!
沒看兮兮剛來的那幾天,在兮兮和玉滿堂兩人捅破最後一層阻隔之前,玉滿堂穿的是沙灘褲麼?
「早啊!」
第二天,玉滿堂打着哈欠從臥室中走了出來,聞着飯菜的香味來到了廚房門口,對着裏邊正忙碌着的和莉莉打了一個招呼。
「早?」
兩個人放下鍋鏟和菜刀,扭頭看了看廚房門斜對面的牆壁,那裏掛着的表上顯示的時間是11:15。
「你確定現在還是早上麼?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呢!」
雖然兩個人和玉滿堂都不熟,不過畢竟和玉滿堂有過那麼不由自主的一晚,所以不由自主的就開口調侃起了玉滿堂。
「怎麼會呢!」
對於的調侃,玉滿堂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