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相伴雖然短短數年,可我知道你並不快樂。」
「如今,有比我更好的人真心待你,即使我心中再不願,也只能忍痛放你離開,你不必傷心,更不用難過,若你真的感念你我昔日之情,不若就請我喝上一杯喜酒。」
燕回難受的閉上了眼,「與我來說,已是此生無憾。」
緣止聞言垂下頭去,「妻主這是打算不要我了嗎?」
「怎麼會是不要。」燕回看向緣止,真沒想到這普陀寺的主持演起戲來,那也是一套一套的,可我這個專業的還能被你比下去。
燕回眼睛一眨,已是千般不舍含在眼角。
「你我相伴數年,說是男女之間的情愛,不如說是家人之間的親情更為妥當,身為你的家人,雖然頂着妻主之名,但我最想看到的是你幸福。」
燕回這邊正煽情,就見那綠衣侍童已經捧着「紅尾蚺遺體」而至。
「山主,這是在裏面發現的。」那侍童憤恨的看向執手相看淚眼的燕回緣止。
「定是這兩人吃了紅尾蚺,還請山主將他們關進瓮里,飼養毒蟲!」
這人看着年紀不大,怎麼這心腸卻是如此歹毒。
「你是誰家的侍童,好生不懂規矩,你家山主還沒有說話,你就在這裏說個沒完。而且,什麼叫做丟進瓮里,這哪裏是待客之道。」
燕回說着看向那山主,「山主之前還對着我家緣止剖心訴情,不會只這一小會就忘的一乾二淨了吧。」
那山主卻對着燕回看也未看,只是問向一側的緣止,「你看她都如此對你,你真的還要繼續跟着她?」
「她對我終究有過救命之恩。」
「好了,我放她一馬,全當了了你們之間的恩情,」那山主說着挑釁似的瞥了燕回一眼。
「看在美人的份上,我饒你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日起,你就在我這裏當一個侍從吧。」
燕回頓時感激涕零,「多謝山主。」
就在燕回這千恩萬謝之中,那山主已經扶起緣止駕着小船離開了,燕回厚着臉皮看向一側的侍童。
「敢問兩位,不知這山主如何稱呼?」
那綠衣侍童冷哼一聲,直接上了小船,只餘下那脾氣還好一些的黃衣侍童。
「我家山主封號浮城,這南域周圍所有大小浮島儘是我山主領地。」
「原來是浮城山主,真是好名字,好名字。」燕回這諂媚的聲音,卻換的那綠衣侍童一聲冷哼。
「黃衣,你與他廢話什麼,左右她和那個叫緣止的傢伙都活不過兩日,白白說來浪費口舌。」
「我這弟弟向來心直口快,還請不要介意。」那黃衣笑笑,帶着燕回直接踏上了另一架小船。
所以,這個活不過兩日又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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