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它苦不堪言,樣子顯得十分狼狽。
「不用,本王沒有那麼脆弱死冰甲,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讓那頭火鳳,將你烤熟啦」黃金獅子也是嘴欠的主。
它堂堂的一代黃金獅子之王,怎麼可以落後與冰帝獸要它在冰帝獸的防禦之下,殺敵,那絕對是一種恥辱。
兩頭凶獸,不歡而散,各自為戰
突然,一道亮光,撕開滾落的山體亂石,自天羅地里沖天而起,熾亮如烈日之光,瞬息之間,將天羅地的輝光黯淡了下去,目所能及的空間,變成了一片烈焰之海。
接着,一股恐怖的能量之源,排山倒海一般的席捲而來,令人驚秫。
危急之中,有人祭出了法寶,想伺機突破天羅地的困殺之局。
那道亮光很快就燃燒成了熾亮的烈焰,呈現出一個巨大的圓盤,像是一輪皓月當空燃燒,似乎要從天羅地里沖霄而成。
那是一面發光的羅盤。
頂着羅盤向地面突破的是一名男子,他身邊還有數名合歡的傷兵敗將,其中就是合歡門的第一高手常思。這位絕色女子,依舊一身白衣白裙,饒是身陷在天羅地里,竟然塵不染裙,雖然面色慘白,但樣子並不狼狽,她除了魅惑天下的妙術之外,一身戰力,不同凡響。
「聖女,緊跟我」那名男子低聲道。
歷代的合歡門的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被尊為合歡門的聖女,常思就是當代的合歡門聖女。
常思沒有吱聲,會意的點點頭,端站在那朵夜毫之花上,駕馭那朵夜毫之花,緊緊跟在那名男子身後。
羅盤的烈焰所到之處,滾落的山體岩石,盡數化成灰燼,大有萬法不沾身的氣勢。
「哪裏跑我的人寵還在」黃金獅子看到烈焰之中的常思,收人寵的賊心不死,熬熬直吼,擰着那根黃金祖骨大棒,飛速靠近。
「不知死活」那名男子完全無視了不遠處殺氣滾滾而來的黃金獅子。
「騰祖,給我殺了這頭可惡的獅子。我要把它做成一件大衣,昭告天下」常思被氣得不輕,如此吩咐身邊的男子。
黃金獅子和冰帝獸,一口一個「人寵」的叫她,委實讓她生不如死。
「不過是逞口舌之能而已,聖女當以大局為重,別忘了自己的使命」那名男子沉聲道。
「騰祖教訓的是,常思知錯了。」常思咬了咬嘴唇,蹙眉看向了數丈之遙的黃金獅子,恨不能將是千刀萬剮了。
「哈哈,你們都走不了,男的死,女的統統的留下,給本帝鋪床疊被」冰帝獸殺到,與黃金獅子一左一右,神色不善,想截下常思一眾強者。
冰帝獸深受黃金獅子的影響,對於收人寵的事情,樂此不疲。
「那名白裙女子,是本王的人寵,我要定了,死冰甲,你要是傷了她,本王和你拼命」黃金獅子越發的放肆起來。
「獅王,各憑本事,誰搶到就歸誰」冰帝獸絲毫不讓。
「」
都什麼時候了,這兩頭凶獸還在為收常思為人寵的事情,拌嘴
「咦不對」
黃金獅子忽然感覺到了不詳的氣息,轉身就逃。
「怎麼啦你不,絕世禁器」冰帝獸距離那個發光圓盤不足數丈的時候,終於發覺不對勁兒了。
下一個呼吸的間隙,這廝果斷的遁逃,它所遁逃的方向,正是紫鼠之王所在的那個方位。
這種禁器的出現,令所有人始料不及。
黃金獅子和冰帝獸兩頭凶獸心底很清楚,以它們現在的重創之身,決計擋不住這種恐怖的襲殺。
禁器之所以稱之為「禁器」,那是一個禁忌的領域,別說是它們,就算是比它們境界更高的荒古獸或者人族強者,一旦被這種禁忌的能量所攻殺,必定是死無全屍的悲慘下場。
「快,那是絕世禁器快放走他們」
蝶皇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機立斷,神念所動,將自己的天羅洞開一角,讓常思一行人就此遁走。
絕世禁器可不是鬧着好玩兒的,要是被它破了天羅巨,輕則這件至寶被毀於一旦,重則它都得遭遇反噬,不死也得重傷不起。
鼠王臉色突變,瞬間炸毛,沒有任何的遲疑,將地直接拉開,讓常思一行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