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馬上點頭說道:「這個不消說,我自然是知道的,當時我正在院子裏面忙活,眼見着大山頂上炸開,就好像是放了一個大煙花一樣,別提有多美了!」
在一個外人的眼裏,這就是一朵煙花,而事實呢,這是一場災難。
「你們這裏是不是有災民過來了?」葉晨直接問自己的問題。
「有啊,我們的客棧里就住了五家難民,我都是給了最便宜的價格,畢竟誰家攤上這麼大的事,也都難啊!有點錢的還能活命,沒有錢的,只能討飯去了!」
掌柜說到此時,心情也不由的有一點沉重了,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
「我這些錢,就是讓你幫我辦一件事,那就是搭一個舍飯棚,給這些難民,讓他們免於挨餓。」
掌柜聽到這些,也不由的楞了,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人嗎?
掌柜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就在自己客棧的門口開始搭灶,為難民提供飯食。
葉晨出錢,讓掌柜的看着辦,當然要給掌柜的一點報酬,掌柜一聽,當時就急了,他嚴肅的說道。
「讓我掏這麼多的錢,我沒有,但是讓我出一點力,我還要再吝嗇話,我還叫人嗎?」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七天,上面的賑災糧,終於是下來了。
不過葉晨感覺到鬱悶的事,官府貼出來的告示卻是,有吃有住的難民是不能去領賑濟糧的。
葉晨立即就帶着一群難民,直接的找到了縣衙。
葉晨也不多說,直接就拿起了鼓槌,這一擊鼓,就是有人喊冤,縣官就要升堂。
沒過半刻鐘的時間,縣官開始升堂。
葉晨帶來的難民有三百多位,他們也不能都進大堂,只有六個人跟着葉晨進了大堂。
進來之後,衙役開始喊堂威,讓大家都跪下。
葉晨怎麼會給這樣一個小官下跪,但是他身後的這六個人立即就給縣官跪下。
看到別人都跪下,縣太爺一拍驚堂木。
「大膽刁民,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葉晨這一身的穿着,可不一般,衣服雖然說不上華麗,但是這一身衣服的材質,可都是寶物級的,世間再奢華的衣服,也難及其萬一。
而且葉晨這一身的仙風道骨,也是常人無法比的。
不過縣太爺卻不是看的這些,他看的是你有沒有身份和地位,一個普通人如果穿着的衣服,越過了自己的階級,那叫做僭越。這可是要治罪的。
葉晨也不多說,直接的拿出一個腰牌,在縣太爺的面前晃了幾下。
這腰牌就是一個普通的令牌,但是這個令牌可是一件寶物,上面一股威嚴肅殺之氣。
這讓縣官的心中一凜,不由的問道:「你是何人?」
葉晨冷笑一聲:「瞎了你的狗眼,我可是你惹不起的人,老子是天姥山清修之士。」
縣官一聽,馬上拱手起身,嘴裏面說道:「原來是一位道爺,恕在下眼濁。」
葉晨不會跟這樣的人客氣,直接的問道:「上面給災民的賑濟糧,為何不下發給這些難民?」
縣官立即笑着說道:「這是賑災的,當然是要給災民的,只不過我看到這些災民吃的很好,住的很好,這與上面的政令不符,因此我們只把這些賑災的糧食發給吃不上飯的災民。」
葉晨聽了,冷笑一聲:「這些天以來,都是我在出錢給災民舍飯,現在救災糧來了,是不是我就應該退出了?」
說完,葉晨用眼睛瞪着這位縣太爺,縣官本想以官威壓住葉晨的勢頭,但是他怎麼能壓的住呢?反倒是讓葉晨給看的毛骨悚然,心裏生出一股寒意。
「好的,本官一定給你們拔糧食,你們回去等着就行了。」
聽到這些,葉晨不由的笑了,這才以一種戲謔的聲音說道:「本道爺可不是吃素的,如果有人敢戲弄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來過這個世間。」
這顯然就是給那個縣令聽的,當時就把縣令嚇的一縮脖子。
葉晨也不管那麼多,自己可是警告過縣令了,其餘的事他可不會管那麼多。
葉晨說完,就帶着這些難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