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陪伴他左右的心愛寵物,然後再引導他進入你的仙天,跟你這個仙天之靈廝混。」
「你說,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是他們這個族群深藏在骨子裏面的種植、養殖天賦嗎?」
「剛剛那處場景怕不是她無數個日夜的艱苦勞作才能有的吧?」
「難怪女孩的身體這麼單薄!」
葉晨絲毫不會被對方嚇倒,他知道一個都快失去了仙天控制權的仙天之靈給他造不成半點威脅,不然他一出現就會被對方感應到的,或者直接就被對方給擋在了外面無法進入。
試想,都要尋求一介凡俗的小女孩援助了,這仙天之靈也只是徒有其表罷了。
他敢肯定,他這次對他的挪移已經耗盡了他的能量,再也沒法做其他功能性的事情了。
「可惡!」
「你到底是誰?」
「是誰派你來的?」
少年被葉晨所化的小男孩揭穿了窘境後,很是暴躁,但是也僅僅是暴躁而已,完全無法做出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來。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是誰才重要。」
小男孩鄭重其事的說着。
「我是誰?你真的不知道?」
對方用詫異非常又很是懷疑的眼神看着小男孩。
「你不說你誰,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小男孩的口中話語猶如繞口令,還調皮的聳動了下小肩膀。
「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我怕說出來會嚇到你魂不附體。」
少年倨傲起來,瞬間改變了對小男孩的態度,仿佛他本來就是這樣。
「是嗎?」
小男孩說出這兩個字就消失不見。
床前的葉晨已經發現了女孩的不堪重負,臉龐有扭曲痛苦的神情。
他知道是那個傢伙在殘忍消耗她那本來不多的生命本源所致。
他要是還不主動消失的話,對方可能會使出玉石俱焚的手段來對付他,當然不是他跟他之間,而是假借的女孩那本就微薄的生命本源。
他覺得那樣的話,對這個女孩就太不公平了,生在這樣的世界本來就不易,還在花骨朵的時候就徹底枯萎了,簡直是太殘忍了些,所以他選擇了主動退出。
他多少摸到了對方的一些路子,能有這樣手段的傢伙一定不是什么小人物,而且從他的仙天中也能窺見一些端倪。
他讓女孩營造出的小片環境,不是他仙天最理想的狀態,也是對自身修行極為有利的過度狀態。
草地、森林、小動物,沒有人類族群,這些就註定了他修行的方向。
一切切入點都是自然,不是道法自然,就是選擇自然天成的路子,他完全可以從這些方面去搜尋。
更何況還有一個充當護衛的類妖小寵物可以着手呢。
他覺得身邊的一切越來越有意思了。
雲海,有仙踏雲而來。
近看是一男一女,男的黝黑面孔,黑衣黑帽黑披風,女的白衣白裙白紗巾,姣面賽雪,掩不住滿臉幸福的笑意。
「小黑哥哥,接下來我們去哪裏啊?」
女仙的聲音很是綿軟。
「不要叫我小黑,請叫我無常。」
男仙面無表情的說着,腳下一步也不停歇。
自從這一界大變之後,他們的日常出行都很少再選擇化光而走,而是更具仙意的踏雲或者乾脆驅雲而動了,不是他們就喜歡這樣的出行方式,而是大多數天仙都選擇了這樣的方式,已經成為了一股潮流,反而不這樣出行的顯得有些另類。
沒錯,不受任何掣肘的天仙階層也有流行這麼一說。
「自從你跟那幾個不三不四的傢伙擺案結拜後就這樣了。你知道麼,我怎麼感覺他們是在調侃你長的黑呢。還有為什麼我也要跟着你一起叫無常啊?你真覺得黑無常白無常這樣的名頭很響亮、很好聽嗎?」
女仙癟起了嘴巴,有些不高興了。
「聽話,黑白配多自然、多登對。難道你覺得不是這樣嗎?」
小黑回首深情款款的注視着這個女仙反問,這樣的動作讓女仙快要融化掉了,她就喜歡小黑這樣對她。
她不是最漂亮的,修為也不怎麼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