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算大半個z國,我也有能力買下來送給她。」
「安少前幾年是全球富豪榜,排名第七的大人物。想買下半個z國,不是沒有實力。」
兩個男人對視着。
時域霆又說,「但我說出去的話,豈能收回。如果真有那幾間鋪子的事,當那鋪子是送給安小姐的。」
「如果總統不收下這張支票,我以你的名義把這些錢拿去做公益事業。」
「隨你。」
兩個人,是誰也拗不過誰。
安子奕最後起身,「如初,我在外面等你。」
他的事情,他已經辦好了。
不管時域霆收不收這錢,他都會把這筆錢拿出來。
他想,安如初一定有話要對時域霆說。
只是他沒有說明了,只想再給她留一點空間,留一點時間。
安子奕一走。
安如初從坐位站起來。
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保持着悲喜不亂的微笑,竟然看着他說。
「我要結婚了,我終於要結婚了。」
這句話,不是說給總統聽的,也不是說給現在的時域霆聽的。
而是想說給以前的時域霆聽。
儘管回不到以前。
如果他哪一天恢復了,能記起她今天的話語,希望他不要怪她。
「我有些累了,不想再和命運斗。我要結婚了,這次是真的要結婚了。」
她又重複了一遍。
他才說,「我知道。」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她在說她有些累了、不想和命運斗的時候,他有些可憐她。
也說不是可憐。
總之他堅硬如石的心,是那麼微微的觸動了一下。
他看着安如初。
安如初也看着他。
「本是說過老死不相往來的。」她移開目光,說着說着流淚了,「可今天又見面了。」
不想讓他小瞧了自己,所以別開了臉,有些慌亂的擦着淚水。
擦乾了以後,她這才迴轉目光,落在時域霆的身。
又笑着去包包里拿了一張紅色的請柬來,雙手捧在手裏,捧在他的面前。
請柬是後來安子奕寫的,寫完了她讓他加了一張,特意寫給時域霆的。
「我的婚禮定在二月十八,下個月,xx教堂。人不多,如果你能來也二十八人。我們打算一切從簡。」
她看着他,又說,「時域霆,我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來。因為,因為你答應過……要陪我一起……走進婚禮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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