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呢?」
「總統一早就去書房了。」
「他沒醉?」
「大半夜的時候,總統頭疼得厲害,服了些藥,然後睡了會兒。」
「頭疼?他沒喝多少呀。」
「不是,總統這幾天都會頭疼,他總是想去想起一些事情,但越想越頭疼。」
艾琳娜和楚瑾璇都知道,這些天時域霆的頭經常疼。
一想事情就疼,疼得太陽穴和額頭的青筋直冒。
好像那些泛青的血管,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我醉得這麼厲害?」凌一楊皺眉,「連總統起來服藥都不知道?」
「首長昨晚確實喝得比較多。」
「替我和總統保密。」
「知道的。」
「總統呢?」
「早上總統見了民政部的部長,這會兒趙部長應該還在總統的書房。」
「我過去見他。」
「首長,您還是先洗漱一下,醒醒酒再去見總統吧。總統吩咐過我,要我好好照顧你。」
凌一楊一看自己,滿身的酒味。
儘管站在對面的艾琳娜始終一副恭敬禮貌的樣子,但他知道,對方肯定很嫌棄他這股酒味。
於是中艾琳娜去了客房洗漱。
等凌一楊再去時域霆的書房時,哪還有什麼趙部長。
只剩下時域霆一個人,端正的坐在辦公桌前,喝着牛奶,看着晨報。
見他來了,時域霆抬頭。
「今天我有空。」他看着凌一楊說,「要不要陪我去馬場騎騎馬。」
「你剛剛見趙部長了?」
「哪個趙部長?」
「民政部的趙部長啊。」
時域霆再次垂眼於報紙前,一目一行的瀏覽着,「他過來辦一些事情。」
「什麼事?」
「別問了,吃早餐了嗎?」
凌一楊皺眉,「昨天晚上我跟你講那麼多,你到底有沒有想什麼來?」
「一想就頭痛,頭快要爆了。」時域霆放下報紙,「索性就不想了。我也沒吃早餐,陪我一起去吃早餐,瑾璇應該已經到餐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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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曆的二月初,正是農曆的寒冬臘月。
京城飄了一場雪。
已經到了屋子裏不開暖氣,就不能過的地步了。
安子奕冒着風雪從外面回來,脫下風衣時衣服上撲着雪花,到了屋子裏不一會兒就化了。
所以當米雅梅把他的風衣接下來時,衣服是濕潤潤的。
「戶口辦好了?」米雅梅問,安子奕點了點頭,「嗯,如初現在和安叔一個戶口,單獨的,不再在我們的戶口本上了。」
「那你們就可以登記結婚了。」米雅梅可高興了,遞了一方毛巾給他,「快把頭上的雪花擦一擦,別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