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雅梅說。
安子奕又說,「媽,讓我來照顧如初吧。」
兩位爸爸都跟米雅梅說,讓子奕樓幫忙好了。
今天如馨沒在家,否則也會跟着急死了。
安子奕跟在如初的身後,如初也沒有反對。
走樓梯時,安如初回頭說,「爸爸,媽媽,晉斌爸爸,你們都去睡吧,很晚了。」
「快樓吧。」安晉斌揮了揮手,「你也早點休息。」
兩個小輩了樓,三個長輩留在樓下,各自心思重重。
「唉!」安龍嘆一口氣,「我們如初命怎麼這麼苦。」
米雅梅也說,「當初不該讓如初和時域霆相親,都是我的錯。」
「雅梅,你們對我們父女已經恩重如山了。」安晉斌感慨道,「你們沒錯,錯在我和衛國立有那段恩怨,才讓孩子這麼受罪。」
「我搞不懂了,衛國立現在倒變成一個好人了,對念兒和安安都是真心的悔過,這時域霆怎麼……」
說起時域霆一家人又氣又憎。
米雅梅又說,「真想讓如初和子奕在一起,不知道這孩子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子奕不嫌棄我們如初已經很好了。」安晉斌心裏很難受,「是我們如初沒那個福氣。」
依着安晉斌的脾氣,誰要是敢欺負他的女兒,他肯定拿一把槍直接把他給崩了。
但他不能。
那個人是時域霆。
拋開他腦袋受傷了,有些記憶斷了篇,所以深深的傷害了如初不說。
只說說時域霆身為將軍和總統時,那股身的責任勁,安晉斌不能崩了他。
誰都不怪,只怪命運弄人。
安晉斌又說,「每個人都有自己該走的路。我們如初走過了這一段,一定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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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奕和安如初了樓。
安如初坐在房間的床沿邊,手疼得脫不了衣服。
在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幫她把濃泡里的積水,用針筒抽了出來,並且了藥。
回到家裏,濃泡又鼓起來了。
安子奕走進來,「別強撐着脫衣服,會把手的水泡擠破的。」
「坐好。」他走過去,把手裏拎着的袋子放在床沿邊,拆了一根一次性針筒,「手伸出來。」
安如初很乖,乖乖的伸出左手。
左手的水泡冒得較高,又亮又腫,看起來疼。
安子奕只是將針尖輕微的伸進去,小心翼翼的把裏面的積水抽出來,「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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