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域霆勾嘴一笑。
所有的歡喜,都化作一股衝鋒力,挺進,挺進。
……
一場戰鬥結束。
已是天色近晚。
溫泉池裏,亮起來紫色的水底燈。
幽幽的燈光讓氣氛更加神秘和曖昧。
安如初有氣無力的躺在水中,嬌弱的喘着氣。
時域霆幫她洗着身子。
掐了掐她粉撲撲的臉頰,「下一次知道該說什麼嗎?」
「時域霆,一般都是女人愛聽浪漫的話,你怎麼也愛聽?」
「學會說了嗎?」
她揚了揚小嘴,「下次再看吧。」
-
度假春的兩日游。
安如初和時域霆,幾乎都是在親密時光中度過的。
不是在溫泉里。
就是在浴室。
不是在浴室,便是在床上,沙發,牆邊,桌面。
反正這兩天。
安如初不是來度假的,是來供時域霆滿足生理需要的。
當然,她也樂在其中。
時域霆可以隨時隨地的抽走她的靈魂,讓她不受自控。
直到她和他一起去了部隊,她才知道,為什麼在度假春的兩天兩夜裏,他只顧着男女被窩裏的那點事。
原來,他要開忙了。
這一去部隊,整整一周,她都沒有見到他。
她以勤務兵的身份呆在部隊,見不到他的人,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而且,也沒什麼自由。
活動範圍特別的小。
第八日。
中午。
炊事班的周班長站在她的門口,「報告夫人,您的午餐送到,魚香茄子,糖醋排骨,絲瓜湯,小青菜。」
部隊裏,條件艱苦。
這三菜一湯,已經很豐盛了。
安如初問,「周班長,你們首長到底在忙什麼?」
「報告!」
「直接回答,別老是報告報告的。」
「報告,我也不知道。」
安如初撫了撫額頭,頭疼,「算了,你一個管炊事的,問你,你也不一定知道。」
她繞過周班長,出了房間。
「夫人,您要去哪裏?」
「今天我要去食堂吃,一個人悶在房間裏,憋得慌。」
周班長趕緊上前攔着,「夫人,首長吩咐過,您不能到處亂跑。」
「吃飯叫亂跑嗎?」
「我這不是把飯給您送來了嗎?」
「天天一日三餐讓我蹲在房間裏吃,這跟圈養的豬有什麼區別?」
「您哪能這樣比喻,您可是將軍夫人。」
「你要把我當將軍夫人,就別攔着我。」
安如初實在憋不住。
一個人去了食堂。
她是以勤務兵的身份,進的部隊。
穿了迷彩的軍裝。
走起路來,要多精神有多精神。
午餐高峰期。
食堂坐滿了人。
黑丫丫一片,全是身穿迷彩服的士兵。
沒有一個女性。
全是剪着平頭的精神小伙。
安如初突然出現在大家面前,自然成了最亮麗的風景線。
怎麼說呢?
這麼比喻吧。
一群公的,常年被關在一個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年見不到母的。
突然出現了一母的。
那是什麼反應?
肯定兩眼發光,垂涎三尺,簡直有撲上去的衝動。
當然了,人是高素質的動物。
這種衝動是可以克制的。
但是我們的安如初長得實在是太水靈了。
重點不是她有多水靈。
而是她的迷彩軍裝之下,那一對傲挺的女性特徵,那是要多挺有多挺,要多豐滿,有多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