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日向千鶴雖說有點小矛盾,但那都是小節。
老實說,要是日向豪是上忍,他二話不說撒腿就跑,因為哪怕他前去救援也很有可能只是多搭上一條性命,但日向豪只不過是特殊上忍而言,他勝算不低。
沒有繼續猶豫,旗木臨也的身體開始變幻起來,化作此前殺掉的砂忍的模樣。
撤去風王結界,明目張胆地朝日向豪所在的方向奔去,沒有任何隱瞞的打算。
距離不遠,旗木臨也很快便落在日向豪附近的一塊岩石之上。
&這是在幹什麼?」旗木臨也沉聲道。
剛按下拍照拍了一張相片的日向豪微微一怔,望向站在岩石上的砂忍,並沒有露出敵意,反倒是理所當然地笑道:「哦,這麼快就來了啊,至於我在做什麼,這不是很明顯嗎?這可是日向一族的現任族長啊,木葉的情報部總隊長,上忍中的精英,這種女人哪個男人不想嘗一下?」
如此說着,日向豪的目光落在依然在忍耐,但卻氣得渾身發抖的日向千鶴身上。
&看她這模樣,難道就沒感到無比的愉悅嗎?哈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日向豪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多年的壓抑,早已讓他的性情變得徹底的扭曲。
&悅?你只是單純的瘋了!你以為你背叛木葉、背叛日向一族會有好結果嗎?!」
日向千鶴怒道。
儘管她依然沒放棄活下去的希望,但內心也不禁產生了一絲絕望。
作為情報部總隊長,曾落到她手裏的女性忍者不少,因此她更清楚自己若是落在敵人手裏,究竟會遭遇何等的屈辱。
尤其是自己還是木葉情報部總隊長這種極其敏感的身份。
日向千鶴憤怒的時候,旗木臨也卻是從岩石上一躍而下;日向豪的反應,讓他稍微鬆了口氣,看來日向豪確實是投靠了砂忍,他此前的猜測哪怕沒全對,也肯定猜中了大半。
落在地上的旗木臨也走向被吊着的日向千鶴,雖然目光落在日向千鶴的身上,但卻在暗地裏警惕着日向豪。他伸手摸了把日向千鶴的臉,嘖嘖道:「沒想到傳說中的日向族長竟然還是,都說日向一族現任族長每天都得好幾個男人服侍,看來不是空穴來風啊。」
日向千鶴被氣得渾身發抖。
她堂堂木葉情報部總隊長,哪受到過這種屈辱?
尤其還是遭到眼前這個默默無名的砂忍的羞辱。
只是她真的快要到達極限了,只能死死咬着銀牙,用力地併攏這赤露在外的一雙白皙長腿,連怒罵的能耐都已經沒了,就怕岔了氣立刻就漏了出來——儘管她打心底的明白那是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命運。
看着對自己怒目而視卻不哼一聲的日向千鶴,旗木臨也不禁有點困惑。
這女人怎麼了?
但,同時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一種仿佛大仇得報的快感。
眼前這個和他記憶中的日向雛田頗為相似的女人,此刻可謂無比的狼狽。
當然,無論如何,人還是得救的,不然他以身涉險跑到這裏還有什麼毫無意義?
「?」
擺弄完相機的日向豪走過來,好奇地問,連帶笑意,同時額角青筋暴現。
只是,面朝日向千鶴的旗木臨也卻沒能注意到這一幕,他的千里眼並非白眼,沒有360度無死角的逆天視角,因此他還輕鬆地答道:「哦,所謂的嘛,其實是我家鄉的一種說法,指的是那種哪裏眉毛的女性,據說還會克夫……」
聲音還沒落下,靠近的日向豪卻是陡然暴起!
不過是兩米的距離,眨眼即到,日向豪毫不猶豫地便是一手嫻熟柔拳的點穴落在旗木臨也的身上,猝不及防的旗木臨也招數全中,整個人撲在了日向千鶴的身上,然後身體貼着日向千鶴的身體緩緩滑落。
同時,身體也發生了變化,變回了「旗木臨也」的模樣。
看到旗木臨也,日向豪稍微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他只是察覺到了「砂忍」的異常,卻不料這個「砂忍」竟然會是旗木臨也。
&厲害的變身術。」日向豪驚嘆。
抱住日向千鶴的一雙大白腿,旗木臨也勉強穩住身體,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