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在胡同的盡頭,怪異的亮着一盞燈,燈下,是個戴着面具的忍者。
青山慶走了過去。
那個忍者頓時發聲警告:「請迅速離開,這裏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的狗眼下了麼?難道認不出我是誰?」青山慶怒道。
&離開。」
忍者沒有動手,但也沒有放行的意思。
青山慶怒目圓瞪,但最後還是泄氣了,開始翻身上的口袋。
&有通行證。」
結果身上的口袋都翻遍了,他卻尷尬地發現自己並沒有把通行證帶在身上。
忍者冷道:「只要持有通行證的人,才能進入此處,請回吧。」
青山慶似乎也沒了脾氣,直接掏出一萬兩塞到忍者的懷裏。
&以為我會接受賄賂嗎?實在是太沒禮貌了!」
青山慶又拿出十萬兩。
忍者:「……已經確認過通行證,請進吧。」
然後,也不知那忍者按了什麼機怪,胡同的盡頭竟然像門一般打開了。
青山慶哼了一聲,像只斗贏了的公雞似的走了進去,還不忘對愣在外頭的旗木臨也道:「還愣着幹嘛,趕緊進來,好戲已經開場了。」
&吧。」
旗木臨也哭笑不得。
都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如此隱秘的地方,倒是勾起了旗木臨也的興趣。
每個世界都存在着其陰暗面,忍界中也有黑市這種存在,在這個國都,自然也不會例外。
不過那守門的忍者,竟然這般輕易地受賄,也刷新了旗木臨也的三觀。
守衛這麼鬆懈,也不見得就是什麼隱秘的地方啊。
旗木臨也很好奇青山慶會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
進入大門,旗木臨也卻發現門裏其實是個密室,除了通風口,什麼也沒。
然後,大門關閉,這個密室一陣震動,竟是緩緩地往下沉去。
電梯?
好吧,或許也叫雷梯。
目的地竟然是地下,旗木臨也就更感興趣了。
隨着姑且稱之為電梯的房間下沉,一浪接一浪的嘩聲也越發的清晰。
青山慶道:「這裏是設立在國都地下的鬥技場,原本是大名訓練忍者的地方,三十年前被前任首富買下,改造成了鬥技場,這裏就是我跟你說的最容易來錢的地方,當然,前提是你眼光必須夠好。」
&嗎?」
旗木臨也神色古怪。
他倒是覺得外面那個站崗的忍者更好賺,啥都不干就得了11萬兩。
最終,電梯停住了,門再次打開,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昏暗寬闊的大廳。
吵雜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清晰了起來。
&之國就這個地方好,要不是這裏我才不來火之國。」
&了這麼大一筆錢我該怎麼還啊……」
&方禁止閒雜人等進入。」
旗木臨也饒有興致地打量着周遭的環境。
能看得出,這個在地底下開闢出來的地宮已經有一定的歷史,儘管重修裝修過,但也能在巨大的岩石地板上看出歲月留下的痕跡。
青山慶倒是輕車熟駕地走到前台。
前台的接待員是個女性,化着淡妝,身穿和服,但卻露出右肩以及大半的右乳。
見了青山慶,接待員倒是熱情地打起了招呼,兩人似是相識。
看青山慶那輕車熟路的樣子,似乎是這裏的常客。
&大人,今晚可是要物色一兩個?」
青山慶笑道:「今晚只是陪剛認識的朋友來見識見識,沒別的意思。」
接待員看了看打量着四周的旗木臨也,媚眼如絲,長長的哦了一聲。
青山慶與接待員聊了片刻,一個服務員便走了出來,帶着兩人進入鬥技場。
進入鬥技場的門才打開,如同驚濤駭浪般的呼聲震耳欲聾,那些平日人模狗樣的達官顯貴,在此刻都仿佛失去了理智般,聲嘶力竭地呼喊着。
場上,一個武士模樣的男子,揮掉太刀刀身的鮮血,漠視眼前被一分為二的屍體。
看到這一幕,旗木臨也不禁倒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