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絕品,每一屆選拔也不過一兩人而已!
很快,豐盛酒食就已備齊,連日來快馬疾奔,雖說以幾人的體魄並沒有多少影響,不過,一番大嚼之後,連日勞頓頓時飛到了九天之外。
林驚天茶飯之餘,細細觀察這裏的對手,大多都是淬體十一二重境界,甚至還有一些淬體十重,這一番比較,林驚天等人顯得頗為不凡,兩名半步後天更是極為扎眼。
不過,距離小佛門考核還有半月時間,此時早到了一步,其後,會有更多強大的武者趕來。
突然間,一陣驟風急雨般的馬蹄聲急響,從大門外風馳而過,兩匹白鬃健馬一陣驚嘶,人立而起,不過,馬上的兩名青衣大漢卻是紋絲不動坐在雕鞍上,一人赤紅臉膛,一人眼睛鈎子一般。
之後一匹高出普通馬匹一頭的白鬃駿馬緩緩走了過來,白鬃馬上卻是一名臉色白淨,身穿白衣,腰間挎着一柄三尺長劍的年輕少年。
三人走進客棧,立馬引起眾人注意,就連關虎也是目光一凝,緊盯着少年身後的兩人,面露凝重之色。因為,少年身後赫然是兩名後天武者,而能讓兩名後天武者做為隨從,少年的身份自然不凡。
少年完全不在意眾人目光,徑直走向櫃枱,身後的紫臉大漢伸手入懷,取出一枚鑲着銀邊的令牌放在桌上。
林驚天手中也着一枚同樣的令牌,只不過是黑邊,這是小佛宗的「召徒令」,是參加考核武者唯一的身份明證,不論何人,只要拿着這塊令牌就能參加宗門選拔,虎威武館眾弟子手中令牌是慧玄所賜,與白衣少年手中的令牌顯然有些不同。
於青看着銀邊令牌目光一頓,突然笑顏如花:「原來是白公子,你的客房在乙字一號!」
白衣少年卻是眉頭一皺,似乎對于于青的安排不甚滿意,不過,也未發作,而是轉身走上了二樓。
「此人是誰?手中令牌好像和我們的有些不同。」一名青年似有不解,小聲的嘀咕道。
「這有什麼奇怪,宗門的召徒令也是分等級的。」
「想要銀邊令牌可不簡單,為宗門做了一些貢獻,與宗門有一些淵源,曾經是俗家弟子和記名弟子,推薦之人獲得的就是我們這種普通令牌了,不過,還有一些與宗門關係不錯的世家,或者宗門內一些內門弟子如果有親眷參加考核,就是那種帶銀邊的令牌,此外還有一種金邊令牌,只有真傳或者長老所在的世俗家族才能獲得,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一名滿臉刀疤的大漢瓮聲說道。「白雲客居」住宿也同樣有着講究,甲乙丙三層,一般人只能住在丙字號房間,只有身份尊貴之人才可入住乙字號和甲字號。
就在這時,又一黑臉大漢出聲說道:「此人我認得,乃是益陽郡世家白家公子,其祖父曾經是大魏三公之一,當代家主乃是一名先天級的大高手,如今也是封疆大吏,此人乃是白家第三子,名叫白重龍,年越十八,半步後天實力,修煉有白家的散手八法,也是此次外門熱門人選。」
正堂眾人立時一驚,沒想到此人身份如此顯赫,不過,也有人對於說話之人的身份倒是挺好奇,竟然對白家如此熟悉。
黑臉大漢抱拳解釋道:「在下正是益陽郡人,曾經在世家秦家做過一段時間教習。」
其餘人一陣恍然大悟,益陽秦家那是比白家還要強悍的世家,與大魏王族都有一些關係,秦、白兩家都是益陽郡頂級世家,怨不得對白家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