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聞言微訝,將他的臉抬起來,擔憂地問:「你去抓冷輝佑了?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冷肆黑眸看了看她嬌嫩的唇瓣,低頭吻上去,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一番吮吸戲弄之後,才鬆開她,唇角微揚,「我沒事。易珩帶了上百人,我們進去的時候,冷輝佑已經跑了,剩下的人不用動手就先投降了。」
盛夏鬆了一口氣,摩挲着他帶着薄繭的手掌,「你沒事就好。」
冷肆眸底滿是笑意,重新將她摟進懷裏,「為了不讓冷太太擔心,我也必須要沒事,畢竟我在冷太太的心中可是最重要的。」
這傢伙,拿着她之前說過的話打趣她呢!
盛夏拍了拍他的肩,卻自己忍不住笑了,摟住他的腰身,將臉靠在他的胸前。
他在她的心中,的確是最重要的。
所以,沒事就好。
不過想起今天的事,又忍不住跟冷肆說了,強忍着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容錦發脾氣,沒想到這麼嚇人。」
冷肆聽了也有些意外地挑眉,實在是他太了解容錦了,他做事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別人要求都極高,幾乎很少出錯,倒是頭回看到他栽了那麼大的跟頭。
不過想到自己四年前的那次栽跟頭,眸底的笑意一深。
這栽跟頭,也不全是壞事。
至少對他而言,是他此生最大的幸事。
「老三,我讓人查了全國所有的航線,發現你那個二哥逃到加國了。」易珩在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沉,可以聽得出他此刻的心情很是不爽。
明明差點就逮到人了,結果轉眼間,冷輝佑就已經跑到遙遠的異國去了。
加國那麼大的一個國家,地域寬廣,管束方面又比較開放,要想翻出一個刻意藏起來的人,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易珩心裏別提有多鬱悶了。
冷肆黑眸沉了沉,「不急。他應該不會藏很久的。」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冷輝佑還是會自動找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