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親吻她時的熟稔更令她沒有了信心。
咬了咬唇,葉安橙抬頭看他,「你很介意對嗎?」
也是,沒有男人會不介意的如果她真的被那個男人包養過,恐怕在嚴繹的眼裏,她也就跟着變得骯髒不堪了。
葉安橙咬了咬唇,輕聲道:「我沒有那段記憶,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做沒做過那種事。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如果不能接受的話,我們分手吧?」
嚴繹猝然握住她的手,眼睛泛着猩紅,「你你怎麼能那麼輕鬆地說出那兩個字?是不是你早就盼着這一天了?」
「我沒有!」
他的指甲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葉安橙感覺到那股刺痛,忍不住皺了眉,「我只是覺得,既然你不能接受,那我就不能再給你增添痛苦」
「分手,才會令我更加痛苦!」嚴繹冷冷地打斷她,「以後不要再提這兩個字了。」
至於以前的事,他會調查清楚!
葉安橙抿了抿唇,她能感覺到嚴繹對她態度的轉變,也許是他今天無辜被揍了一頓,心裏難免抑鬱,所以葉安橙沒有多少,攙扶他上了車。
嚴繹受了傷,肯定不能開車,葉安橙便親自開車,「我聽說這個島上有一家不錯的醫院,我帶你去看一下醫生吧?」
「不,直接去機場。」嚴繹一口拒絕了,他不能容忍葉安橙跟易珩再留在同一個島嶼內,哪怕是多一秒鐘。
「可是你的傷」
「我沒事。」嚴繹的語氣堅決獨斷,仿佛一下子變成了公司高高在上的總裁,而葉安橙是必須聽他話的下屬,「去機場。」
「好。」
葉安橙沒有跟他爭,猛地一打方向盤,啟動車子朝機場的方向駛去。
乘了兩個小時的飛機,再次回到景城。
葉安橙下了飛機,卻有點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今天去參加的這場婚禮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只是回頭看了眼鼻青臉腫的男人,她到底還是打起了精神,「我們去醫院吧?」
「不用了,等會兒讓陳醫生直接去我的公寓就好。」嚴繹頓了下,回頭看着葉安橙,「安橙,你跟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