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之婦麼。」
「呃,」蘇荃沒想到會引火燒身,臉頰紅了紅,嬌笑道,「宋大人真是好膽識,連本夫人的豆腐也敢吃。」
「洪教主放着這麼白白嫩嫩的豆腐不吃,在下自然願意一盡綿薄之力。」宋青書一語雙關地說道。
蘇荃聽得心中一盪,卻並不惱怒,見宋青書對自己多番言語挑逗,反而多了一絲興奮,原來她這之術也不是萬能的,施法前需要先勾引得對方神魂顛倒,趁對方神智露出一絲空缺之際,再趁虛而入,用之術控制對方。
蘇荃嬌笑着轉了幾圈,藉機和宋青書保持着若即若離的距離:「人家今天過來,除了為方姑娘打抱不平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
「夫人請說,在下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宋青書一邊笑着,一邊心中加了個「才怪」。
蘇荃並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好似無意地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放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紅潤的嘴唇和白淨的茶杯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宋青書看得有些口乾舌燥,心中早已鬧翻了天:我的乖乖,這在心理學中應該叫性暗示吧……看來媚功果然也是一門科學,呔,妖精,還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
對方喉間那細微滑動瞞不過蘇荃的雙眼,她很滿意宋青書現在的反應,踱着小步在房中亂走,好似有什麼難以啟齒似的:「之前宋大人提到……提到教主他練的功夫需要戒女……」話說到一半,蘇荃紅着臉再也不願意開口。
「說句話而已,有必要羞羞答答靠在我床上麼?話題還這麼有暗示性……」宋青書腹誹不已,若不是清楚原著中蘇荃是多麼厲害的角色,恐怕自己還真被她奧斯卡影后的表演給騙了過去。
「這種事情,想必夫人身為當事人,應該最清楚才對吧。」宋青書也不直接回答,反而不懷好意地對着她直笑。
「都給你這麼明顯的暗示了,還不主動點。」蘇荃暗暗生氣,見宋青書和其他男人不太一樣,似乎不是這麼容易能被搞定的,「好,不把你馴服成我裙下的一條忠犬,我蘇荃跟你姓!」
蘇荃燃起了戰意,她需要的就是宋青書心神失守那一剎那而已,所以繼續若有若無地挑逗着宋青書:「這種事情人家一個女兒家,怎麼好意思說嘛,我就是想問問宋大人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教主夫人,我這裏有首詩,應該對夫人的情況有幫助。」宋青書答道。
「哦?看不出來宋大人不僅武功高強,原來還會吟詩作對,果然是文武雙全。」蘇荃美目中泛起一絲驚訝之色,要知道江湖中人,懂之乎者也的都沒幾個,更別說吟詩這種高階技能了。
「吟詩有什麼難的,我最擅長的還是淫一被子濕。」宋青書講了個前世的冷笑話,見蘇荃一副雲裏霧裏的表情,不由有些索然無味,便繼續說道:「夫人聽好了——姑娘有畝田,荒了十八年,家裏吃不飽,就到別家蹭。」
蘇荃的臉上頓時精彩萬分,一會兒紅,一會兒青,卻又不好發作,只好尷尬地笑了笑:「本夫人真是高估宋大人了,宋大人的大作,根本不押韻,說是打油詩都勉強。」
哪知宋青書毫不在意,搖頭笑道:「押韻只是文人小道,那夫人再評價一下這首詩如何。」說完也不待蘇荃反應,自顧說道:「太陽初出光赫赫,千山萬水如火發;一輪頃刻上天衢,逐退群星逐退月。」
蘇荃本想趁機誇他兩句,但剛才受到了對方戲弄,如今心中實在忍不下那口氣,以為這詩是宋青書寫的,於是直抒胸臆,語氣頗為譏諷:「詞句粗鄙,而且根本不押韻,算不上什麼好詩。」
宋青書神色古怪地看着蘇荃,一副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表情:「這首詩是北宋開國皇帝趙匡胤寫的,從詩的角度說的確不怎麼樣,但我更看重字裏行間流露出來的氣象。所以押韻辭藻什麼都只是小道,詩本身表達的意思才是更珍貴的東西。」
蘇荃暗自心驚:宋青書居然拿自己和皇帝類比,看來他註定不是池中之物……
宋青書不知道自己隨意一句話便讓迷信的古人產生這麼多聯想,見蘇荃神色木然,便開口笑道:「現在夫人覺得我剛才那首詩怎麼樣,我覺得傳神又貼切啊。」
蘇荃強壓怒氣,身子往一旁的宋青書靠過去,嬌笑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