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容易溶於水,會先沉到酒底部,上半部分無毒,下半部分卻是劇毒;又或者王妃的口紅之中摻雜了毒藥;又或者整個酒杯邊緣都有毒,唯有王妃口紅處才沒毒,一般人會下意識避開別人喝過的地方。」
海迷失嬌笑道:「看來先生還是為用毒的行家。」
「行家不敢當,只是中毒經歷多了,自然有些經驗而已。」宋青書淡淡地說道。
海迷失柔聲說道:「可真正的水月大宗好色無比,剛剛恐怕會迫不急的地將我這盞殘酒喝掉,而非像你這樣來分析毒藥的可能。我們蒙古人只有把對方當成朋友,才會以馬奶酒招待,先生到底喝不喝?」
「多一個朋友,自然好過多一個敵人。」宋青書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如今他的修為和體質,已經不怕毒藥了,只不過有當初金波旬花的教訓,他會更小心而已。
「先生果然是聰明人。」海迷失重新給兩人斟上了酒。
宋青書看了酒杯上唇印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王妃是故意在色誘我。」
海迷失搖了搖頭,淺笑道:「現在的你,還不夠資格讓我色誘。」
「哦?」宋青書來了興趣,「不知道怎樣才能有資格。」
海迷失舉杯輕輕和他碰了碰:「到了那個時候,先生自然會知曉。」
宋青書放下酒杯,問道:「王妃這次喊我過來總不可能只是為了和我打機鋒的吧,說吧,要我為你做什麼事情,如果不太麻煩,我順手幫你做了便是。」
對方如今抓住了他的把柄,這次找他過來,顯然是有事要做。當然太麻煩的事情他也不會插手,畢竟海迷失之前帶人圍殺旭烈兀也是個把柄。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海迷失站了起來來到窗邊望着城外某個方向,行走間兩條大白腿隱約可見,「我想對付察必那賤人,不過她的娘家實力強大,幾個哥哥都是朝中重臣,前些日子她大哥斡陳的原配死了,大汗準備將火真別姬公主賜婚給他,我忽然意識到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宋青書心頭一跳,火真別姬公主,不就是華箏的封號麼,她不是和郭靖在一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