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其他人女人,宋青書多半會多欣賞幾眼,可是這個人,他可不敢動什麼歪心思,此時他腦袋裏充滿了疑問與震驚,以至於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本來我……」秦紅棉本想解釋自己是來服侍赫連鐵樹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當着他的面這話實在說不出口。
兩人不約而同陷入了沉默,床上雖然依然香氣繚繞,可此時旖旎盡去,剩下的全是詭異的寧靜。
最後宋青書還是打算調節一下氣氛:「剛才我們……」
「剛才什麼也沒發生。」秦紅棉很快回應道。
宋青書一怔,心想剛剛就只是差臨門一腳了,這也能算什麼都沒發生麼?不過這本來就是扯不清的關係,人家既然願意這樣,反而最好。
「說起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已經是第二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宋青書訕訕地笑道,說起來若非以前兩人因為那件事變得很熟悉,第一時間聽出了對方的聲音,恐怕如今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堪設想的地步。
秦紅棉心頭也是一跳,上次在戒壇寺也是如此,不過比較起來,還是這次更危險一些,一想到自己的便宜被他佔了個遍,而又沒法找他算賬,她心中當真是又羞又怒:「閉嘴!」
宋青書也意識到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今天發生的事終究還是要弄清楚:「不是說你被……被人救走了麼?」
秦紅棉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也陷入了沉思:「的確有一個人救走了我,他自稱是赫連鐵樹的貼身侍衛。」
聽到這裏,再回想起李清露那反常的形跡,宋青書哪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惱怒不已,這個女人到底在發什麼瘋!
不過他還算清醒,沒有將李清露給抖出來,畢竟若是讓秦紅棉知道是她在搗鬼,將來木婉清和李清露如何共處?
「到底是怎麼回事,夫人能否給我細細說一下。」宋青書沉聲問道。
秦紅棉也覺得事有蹊蹺,不得不將那個貼身侍衛救走了她,然後告訴木婉清危在旦夕,無奈之下她只能李代桃僵代替女兒受辱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對了,婉清現在如何?」秦紅棉驚到。
宋青書急忙安慰她:「夫人儘管放心,婉清我已經救出來了,現在非常安全。」然後將這邊的形勢也大致講了一遍。
秦紅棉愈發疑惑:「你現在是赫連鐵樹,那剛才那個侍衛到底是誰,為何要……要做出這樣的事情。」想到剛才種種,她整個人也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