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兌換了本資料自行研究,弄明白了之後興沖沖地再去找陳鐵匠,然後再次被潑了一盆冷水。
「先做個青銅柱子,這麼粗的。」,陳鐵匠張開大手比劃着:「再在柱子中間鑽個窟窿,這窟窿還要平整光滑?」,他的眼睛和嘴巴都開得老大:「辦不到。」
陳鐵匠的眼神分明在說:老大你這是外行領導內行,瞎指揮呢。
「不光俺辦不到,這全天下的鐵匠,沒一個能辦到的。」,他以毋庸置疑的專家口吻斷言:「一個都沒有。」
好吧,這次姑且相信你。
於是岳丘開始在腦袋裏面翻騰,最後終於回憶起一條線索,似乎在某篇網文裏面提到過,製造大炮應該去找鐘匠,而不是鐵匠。
這特麼是什麼展開?話說這個年代有鐘錶麼?
岳丘本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態度,去找地頭蛇傅章,請教他哪裏有鐘匠。
傅章神秘地笑,笑了半晌才指點他一條明路:「閣皂山上的道觀前年剛鑄過鍾,統制去問他們准沒錯。」
我說難怪你笑得那麼詭異呢,原來是在幸災樂禍看笑話啊,我擦。
不過算是學到了知識,這裏所說的鐘不是鐘錶的鐘,而是鐘鼓的鐘,就是掛在道觀外面,遇到祭祀禮拜節慶的時候用棒槌敲的那玩意。所謂晨叩鐘偈,暮響晚鐘。
岳丘開始盤算起來,自己和閣皂山的關係算不錯吧,至少……算認識吧……
閣皂山對我印象應該不會太差吧……應該吧……
他越想越沒把握,心中暗自慶幸,還好當初裝模作樣地處分了翟安福,沒和對方徹底撕破臉。
古人有說說: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真是充滿智慧的經驗總結啊。
137 人妻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