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腔里都是拿濃烈的男性氣息,不是很好聞,但是卻滿滿的男性味道。
「將軍你就知道欺負人家。」軟軟的癱倒在了容迎霆的懷裏,感覺到他的身體還壓在她的身上,她無聲的嘟囔着:「爺,你是不是不喜歡四小姐啊。」
難道是因為四小姐真的如同傳說的那樣不是將軍的親生女兒?
後面的那一句紫兒沒敢問出聲來,不過她心裏差不多已經信了九分。
容迎霆尖銳的眸落在了紫兒的小臉上,笑了笑,那性感的鬍鬚都跟着顫動了幾分:「問這個做什麼,本將現在就喜歡你。」
紫兒因為容迎霆的靠近整個人都發顫着,她忘不掉他們的時候,從男人胸前留下的粘稠的汗水,還有她嬌喘的呻吟。
為將的人身體素質都很好,讓她感覺整個人都被他掏空一樣的被填滿,一點都不空虛。
這麼想着,陡然間,感覺空間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似的,一切都變得曖昧,當容迎霆再次靠過來的時候,紫兒感覺到渾身燥熱,立馬里黏了上去:「將軍也知道紫兒是三小姐的人,她對紫兒有培養之恩,紫兒希望她能夠好好的。」
容迎霆撫摸着紫兒的裸背,下腹一陣滾燙的翻湧,堅硬的胸腔靠近她的:「你這小傢伙,顏兒是本將的女兒,我還能委屈了她不成?」
「那不一樣,將軍你知道她懷孕,不是差點罰小姐禁閉了麽?」
「她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本將不該懲罰她嘛?」
紫兒一顫,顫巍巍的水眸看着容迎霆,嬌滴滴的說道:「那紫兒和將軍也是意外的雲水之歡,紫兒一直把這看成緣分,看成是上天對紫兒的恩賜,但是在將軍眼裏就是傷風敗俗的嘛?紫兒好傷心,將軍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容迎霆眯起雙眼,黑亮的眸染上了,翻過紫兒的身體,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安慰道:「本將喜歡你還來不及,哪裏嫌棄你了。」
「那將軍你剛才還那麼說三小姐。」
「好,都依你,本將不罰她成了吧。」
「嗯嗯、」紫兒熱情的吻着容迎霆的鎖骨,男人身體略微有些傷疤,她刻意的避開,專挑敏感的地方下嘴。
頓時把容迎霆伺候的舒服,唇齒間的索取,頓時曖昧起來。
肚兜被扯下,紫兒覺得清涼,看着容迎霆,害羞的半眯着眼:「爺,人家剛穿上衣服呢。」
「一會兒再穿。」
紫兒如水般的眸子輕顫,看着被再次卸下到腰間的凌亂肚兜,欲拒還迎的把手搭在容迎霆的肩膀上。
容迎霆的身板猛地撞到了床板,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房間安靜,只有噗~次~噗~次的聲音在迷離的空間裏迴蕩。
容兮的耐心很好,好到等人的時候已經陷入了午睡之中。
連午膳都沒有吃,她就已經在別人府邸上安然入睡了。
大概是睡得太安逸,她夢見了自己曾經戰死在沙場的戰馬天煞親密的奔向她,用那冒着熱氣的鼻子親密的靠向她,鼻息清淺,有節奏的伸縮着。
那馬特別的歡騰,是從小容兮一手養大的,野性難馴,但是只聽容兮的指令。
若不是一次鏖戰血灑金沙江,現在的它應該安享晚年。
「唔~別親我。天煞,把舌頭縮回去。」睡夢中的容兮忽然一個翻身,驚動了不少人。
但是更令人驚掉眼睛的,是她剛才無意識喃喃的別親我,把舌頭縮回去。
一時間,會客廳內死一樣的寂靜。
天煞?別親我?把舌頭縮回去?
哎呦媽呀好勁爆!
容府在邊上守着的丫鬟侍衛們頭低了下去,剛才容兮喊的那一聲並不輕,有不少人都聽見了。
角落裏。
容顏兒有些開心的看着容兮,以為她露出了醜態,裝作不明白的驚呼,看向旁邊的凝兒:「呀,四妹妹什麼時候和一個叫天煞的人有這麼親密的關係呀,凝兒,你知道嗎?」
凝兒給容顏兒削水果吃,聽見她這麼一問,頓時分神,手被到削破,頓時血珠子冒了出來。
容顏兒沒有心疼的意思,只是嘖嘖了兩聲:「凝兒都這麼驚訝,看來也是不知道了,算了算了,你下去包紮一下傷口吧。